“真兇。”伏黑甚爾撇撇嘴,他的身體向后靠去,完全放松的躺在床上。
既然不是為了這個,那你來找我做什么”
羽柴夏沒有和他廢話,直接了當的開口問道“你三天前在哪”
“三天前”伏黑甚爾稍微回想了一下,“在開家長會。”
“家長會”聽到這個完全和伏黑甚爾不搭的詞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羽柴夏愣了一下。
“是啊,開家長會,上午是津美紀的家長會,下午是惠的家長會。”伏黑甚爾隨口抱怨道,“我小的時候都沒有人去給我參加過家長會,憑什么我要去給他們兩個小崽子參加家長會。”
“所以說那一整天你都在開家長會”羽柴夏將信將疑的開口問道。
“是啊,不然呢”伏黑甚爾斜了羽柴夏一眼,“我要是不去,他們兩個又要用那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我,就好像我做了多過分的事情似的。”
羽柴夏沉默了下去。
見羽柴夏久久沒有說話,伏黑甚爾哼了一聲,“你大半夜的跑過來就為了這個”
“三天之前有人潛入了高專。”羽柴夏開口解釋道。
“你懷疑是我”
“潛入高專的那個人并沒有留下任何咒力痕跡。”
羽柴夏的話說到這,伏黑甚爾就明白了,世界上完全沒有咒力的人只有他一個,羽柴夏懷疑他也是正常的。
“很可惜你找錯人了,我那天確實是在開家長會,你隨便調查一下就會知道。”伏黑甚爾擺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再說我沒事去潛入高專干嘛。”
羽柴夏也知道伏黑甚爾并沒有潛入高專綁架家入硝子的理由,但是他不能確保沒有人雇傭伏黑甚爾做事。
畢竟從前的伏黑甚爾是只要給錢,什么委托都會接的人。
伏黑甚爾掀開眼皮看了一眼羽柴夏,“你懷疑有人雇我做事我已經很久沒有接過委托了,早就金盆洗手了。”
“那你的錢從哪里來”
“打工賺的,當然,偶爾也會有一些富婆愿意給我一些錢。”伏黑甚爾朝著羽柴夏咧開一口大白牙。
羽柴夏沒話說了。
發現在伏黑甚爾這兒得不到線索,羽柴夏轉身就要走。
伏黑甚爾眼疾手快的拉住羽柴夏的手腕“大半夜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是不是有一點太不客氣了。”
羽柴夏回頭看了一眼伏黑甚爾,“我趕時間,你還有什么事嗎”
伏黑甚爾被羽柴夏氣笑了,“明明是你大半夜忽然闖進來的好不好還問我有什么事情。”
羽柴夏眨了眨眼,“我的事情都和你說過了,我現在沒事了。”
“我不管,反正你大半夜私闖民宅,對我造成了精神上的傷害,你需要賠償我。”伏黑甚爾死皮賴臉的拽著羽柴夏,大有一副你今天不給我賠償,就沒有辦法踏出這個家門的樣子。
這件事好像
也確實是自己理虧,羽柴夏想了想,開口問道“那你想要什么賠償”
“不多,五百萬就可以。”
羽柴夏皺眉,“獅子大開口也沒有你這么開的。”
“那你留下來陪我一晚上”伏黑甚爾又開口。
“五百萬沒有,一百萬明天會打給你。”羽柴夏將自己的手從伏黑甚爾手里抽出來,轉頭就走。
伏黑甚爾對這個談判的結果相當滿意,心情頗好地朝著羽柴夏揮手,“再見,歡迎下次再來。”
不過羽柴夏并不想來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