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細細的想著剛才說的話,仔細的想了幾遍,確實是沒有哪里不對的。
他確實是土生土長的G市人,年紀也確實是二十五,而且還不是虛的那種,至于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這個也沒差,他又不是長歪那種,穿了西裝可能做不了太子,但絕對看起來像是白領。
而廚房重地雖然一直是女人的領地,但從小就被大廚師一樣的父親培養,蘇禾不敢說學到父親的手藝十分,但至少五分是學到了。
而且自從父母在高三的時候飛機失事,那時又正好是接近高考的時候,蘇禾突然受了打擊,本來就不怎么樣的成績,更是連高考都考不好,最后在本市讀了個不入流的大學,而那大學就在本市的東區,從家里小電驢過去也不過是二十來分鐘的路程,這樣一來,蘇禾自然是在家里住的。
因為父親是大廚師的緣故,蘇禾校園飯吃得還真是手指可數。
而自從父母沒了,估計是遠得香近得臭,也或者是懷念雙親的緣故,這幾年蘇禾還真是少有在外吃的時候,幾乎都是自己下廚做飯的。
至于家世,蘇家上數三代到他,那可一直都是善良的良民,因此說身家清白他也沒撒謊,而父母方面,即便是沒有尸骨化灰,在生前性子或許不能做包子任人撮圓捏扁,但至少也是溫和性的人物,因此絕對不會有任何狗血出現。
蘇禾摸著下巴,斟酌著自己剛才說過的話,仔細的過濾了四五遍,他很肯定,自己并沒有說錯的地方,只除了......
他不由低頭去看大腿處的三角部位,難道......難道是因為它?
越看,蘇禾越感覺自己是真相了。
這個五光十色的社會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封建得,色迷迷的看了姑娘一眼,都會被姑娘跟老師告狀,然后叫家長的社會了。
這是一個開放得拿起手機就能叫美女出來蓋著被子純潔的摸小手的社會......
像童子雞這些東西......
而且在他這個年紀,似乎......似乎應該是屬于那種絕跡,可以放在動物園參觀的品種,而他剛才居然,居然跟人家介紹自己是童子雞......
二十五歲的童子雞......
一想到是這個嚇跑了兩大媽,蘇禾恨不得往臉上給兩個耳刮子。
他不應該說實話的!
時間過得很快,就在蘇禾陰郁的陷在被大媽拋棄的后悔中時,大鐘又發出一聲脆響。
“十點半了。”
被鐘聲拉回神的蘇禾抬頭看了一眼,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又轉頭看向西邊日頭的方向。
蘇禾在大學的時候學的是繪畫設計,出來三年,一直都在給‘二月如空工作室’做繪畫插圖師,工資不高,但勝在時間自由,每個月三四千以這個三線城市來說,其實還是蠻不錯的,對于喜歡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毫無上進心的蘇禾來說,其實他是挺滿足的。
他前些天接了工作室的一個封面繪圖,因為要和貼切,因此花了不少時間把差不多十萬字的看完,然后又花了一晚上的時間將封面給畫出來,等將東西用郵件發出去,抬頭一看,窗戶外是漫天紅光。
由于毫無睡意,再加上當時肚子似乎餓得不行,蘇禾下樓在早餐店吃了早點,熟門熟路的逛到了家門前的嘉悅廣場來。
這個地方他已經很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