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也是,另外何詞雖然是右相,但和譚兄你完全比不得,自古左為尊,另外譚兄還是贛南境內第二位擁有爵位的,此乃臣子之獨一份也,可謂永享富貴,足見在大王的心中,何詞乃是臣子,譚兄那可就是親人,長輩了”齊鎮點頭道,爵位那是什么概念,就是你什么都不做,王府都會養著。
“唉!”聽到這話,譚全播突然嘆了一口氣,有些擔憂道:“老將軍,其實譚某做了什么呀!不過為臣的本分而已,但確因為這樣受到了盧家三代的厚待,先是左相,又是候位,如此恩寵,說來有些太重了”
“譚兄”齊鎮剛要說什么的時候,突然一名老管家跑了進來,著急道:“老爺不好了,二公子和三公子鬧起來了”
“你說什么”譚全播面色一沉。
管家看了一眼齊鎮,臉上露出一絲猶豫。
齊鎮眉頭一挑后,起身道:“譚兄,今日一番話,齊鎮受益良多,必須立刻去參謀廳仔細了解一下這個衛所制,就先告辭了”
“老將軍,吃了午膳在走吧!”譚全播連忙留道。
“不用了,以后有的是機會”齊鎮笑道。
譚全播橫了一眼管家后,無奈道:“那好吧!老將軍慢走”
“告辭”齊鎮走后,譚全播嚴肅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剛才來的是誰,你不清楚嗎?”
“小的知錯”管家頓時請罪道。
譚全播搖了搖頭后,道:“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老爺,今天三公子說侯爵之位必然是大公子一脈,嘲諷二公子一個庶子,經常在老爺面前獻媚,還把自己的兒子帶上,二公子一時氣不過,就揍了三公子,然后就打在一起了”
“混賬”譚全播一拍案桌,怒道:“把這兩個丟人現眼的逆子給我押去祠堂”
“是”
“丟人現眼,丟人現眼”見人離去后,譚全播失望的罵了幾句后,突然響起了楊洞潛昨天跟他說過的話,“左相,這人是培養出來的,你怕他們犯錯,就一直保護在羽翼之下,但羽翼終究會散去,過段時間大王要頒布招賢令,開始贛南九州第一次人才選拔,大王說了,希望譚家的公子,以及三代少爺能積極參加”
想到這里,譚全播嘆了一口氣,向著祠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