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喻霧問。
“呃。”管家笑了笑,“在房子里拍照。”
“”喻霧點頭。
另一邊,謝心洲醒了。醒過來的時候感覺不太真實,幾個小時前的事兒對他來講太荒謬了,這么多年穩定的情緒終于出現了波動。
洗漱完畢后坐在餐桌邊吃早餐,指揮朱老師發來了一條微信,是私聊,不是群里的。謝心洲點開,朱老師說你的試音在這周四下午3點。
謝心洲回復好的。
朱老師又發來一條做好準備。
這四個字如果是江焱承看見,那大概會瘋狂做閱讀理解,如果是陳芷看見,可能會抱一些隱隱的期待。但謝心洲只會覺得,記得擦琴弦擦指板,別忘了防滑墊,以及多練琴。
坐地鐵去樂團前,謝心洲在便利店買了個新的打火機。
他今天來得有點晚,不過沒關系,今天是自由練習。謝心洲上樓前,在院子里給尹心昭發了條微信。
他問尹心昭忙不忙,尹心昭回了個說。
他打字能不能讓喻霧搬走
尹心昭吵架了
謝心洲算是吧。
那邊尹心昭覺得稀奇,怪了,她弟居然跟人吵架了,對方還是喻霧。尹心昭暫時沒回復,她這會兒閑著,在辦公室里癱在軟椅里,先給喻霧去了個電話。
喻霧沒接,尹心昭哭笑不得,回頭給謝心洲回復說能不能暫且忍一段時間,他手里的工程標我很感興趣,等我拿到手你倆再分。
已經發出去了,尹心昭立刻長按撤回。不能用分這個字,應該用搬。
然而謝心洲已經回復過來了好吧。
這個油鹽不進的弟弟喲。
傍晚喻霧回來的時候臉上帶著傷,謝心洲當時剛洗完澡從主臥出來,二人對上視線的時候,謝心洲明顯嚇著了。
喻霧眼角和顴骨兩塊暗青,嘴角有一道半指長的血痕,下頜角也一塊烏青。手拎著菜,兩根蔥耷拉出來。
“你”謝心洲盯著他,“跟人打架了”
“訓練。”喻霧反應過來了說,“哦,嚇著你了吧,沒事兒,一點小傷。”
謝心洲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他走去廚房拉開冰箱,找到了冰袋,然后轉過身,說“我幫你敷一下吧。”
“好。”喻霧抬了抬眉,看著他。
“過來。”謝心洲走到沙發前邊,示意他坐下。喻霧一袋子菜擱在餐桌,他坐下后拍了下大腿。
說“你也坐。”
喻霧打了5個小時,5個小時,6個陪練的搏擊手輪流上,他不休息也不放松。
今天下午格斗場的老板也來了,在半山莊園的宴會廳里看呆了,凌琦瑞洋洋得意,說這才到哪兒,我早說了他是你能找到的最棒的搏擊手。
5個小時,他現在渾身煞氣,這會兒腦中樞神經還在極致興奮的狀態。
謝心洲咽了下,心道這人怎么前后這么一會兒讓碰一會兒不讓碰。遂蹙了蹙眉,問“你不是不讓摸了嗎。”
“我又想通了。”喻霧說,“我喜歡你,所以我滿足你的一切要求嘶”
謝心洲冷漠地把冰袋貼在他眼角,喻霧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你你倒是給我個預警呢”
“一切要求”謝心洲垂眸俯視他。
“是的。”喻霧迎上他視線,“我今天打趴了六個搏擊手,我在想,總有一天我打擂的時候我要你坐在旁邊拉琴,我要我的血飚在你的琴上和臉上。所以我決定好了,無論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琴不能沾血。”謝心洲認真地說。
“”喻霧剛想自嘲真是毫無長進,明知道他是這樣的人,還在猛撩。
結果謝心洲說“但我能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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