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喬漾看過這篇漫畫,把自己代入到劇情里了
她得想辦法驗證一下。
*
次日,越溪明如約上門把自家小青梅領到工作室。
她裁衣的時候,喬漾就在她身后的位置上抱著平板畫畫。
當然也不止是畫畫,她每隔一小時就會站起來在工作室里溜達幾圈。
每次溜達都會十分刻意地路過越溪明身邊,瞄她在干嘛。
或者打開工作室的冰箱,正大光明地拿泡芙就著茶吃、在越溪明收藏的布料前晃悠,偶爾會伸手小心地摸一摸,又或者湊到制作好的成衣旁邊端詳。
根本不把自己當外人,更像家里趾高氣昂監工的貓小姐。
臨到下午,越溪明伸了個懶腰,剛準備閉眼休息幾分鐘,就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
喬漾背著手探頭“你工作室就你一個人啊”
看起來怪忙的,這整天除了吃飯都在工作,連和她聊天的空閑都沒有。
越溪明笑了笑“當然不可能,不過她們最近都在外面忙,暫時回不來。”
她開工作室的計劃并非心血來潮,實際上早兩年的時候她就開始準備了。
喬漾“哦”了聲,又偏頭看她旁邊打包好的衣服“這是準備寄出去的嗎”
“不是。”
越溪明索性把衣服拿出來給喬漾看,是一套黑色的西裝,連配飾都包裝好了。
“后天晚上我要去參加一場酒會,”她解釋道“所以就直接寄到這里看合不合身。”
得到了這樣的回答,喬漾還是沒走,繼續追問“你朋友的”
越溪明很是耐心地回“我母親公司的合作人。”
她沒說這是什么類型的酒會,不過喬漾清楚,無非是過生日、慶祝、又或者給年輕人們一個互相認識的機會。
喬漾聽完一聲不吭地轉回自己的小桌子,埋頭開始畫畫,越溪明便也拿起剪刀準備繼續工作。
誰知道沒過幾分鐘,身邊又突兀地冒出一句質問“你又不能喝酒去干什么”
越溪明半點沒抖,一邊剪一邊回“社交。沒關系,也無酒精飲料。”
某個人似乎完全沒有意思到,自己盤問得太多了。她還在擰著眉思考,越溪明說的“社交”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這才短短幾天,越溪明就想出去結交新歡了,果然不能期望一個負心的aha能改好。
喬漾憋著一股無名火坐到沙發上,電容筆把平板戳得“啪啪”響。
越溪明剪了一會兒,總覺得身后有股深冷的怨氣。透過面前玻璃反光,也不難看見雙暗搓搓窺視她的眼睛。
從前喬漾也這樣,一聽她說要去什么酒會酒吧,就想跟著一起去。
生怕她一不小心喝了點酒,然后因為過敏死掉。
她有些好笑地放下剪刀,轉過椅子問喬漾“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喬漾搖頭“不去,我沒有合適的衣服。”
說是酒會,但對穿著也有一定要求。而她天天窩在家里畫畫,哪里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所以完全沒有準備。
至于她斥巨資購買的禮服裙還要等一個月,而那份設計手稿這幾天之內就可以送到。
越溪明站起來走到掛成衣的架子前“我可以改一件新的給你。”
得益于她經常練習,工作室里有不少已經做好、可以直接穿的衣服。
大到晚禮服,小到各種用于搭配的鞋、包、配飾,應有盡有。
喬漾扯過抱枕抱著,很不情愿地囔囔“我才不要穿你做的裙子”
越溪明好像沒聽見,依舊挑選出一條白色的小禮服裙“這件怎么樣”
“”
身后的人沉默了半晌,撇嘴“我喜歡旁邊那件酒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