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修“你覺得有可能嗎”
印舟聞言,靠在墻壁上,雙手環胸認真分析“從概率上說,當然是有可能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癖好嘛,說不定顧老師的癖好就是趁別的aha睡著的時候”
顧青修手上青筋歡快地跳了跳,忍不住打斷這貨的胡說八道“你這張嘴才是無所不能的”
印舟微笑,文質彬彬地一頷首“謝謝。”
“”
顧青修微微嘆了口氣,緩聲道“是我不小心力氣大了些,所以弄疼你了,很抱歉。”
印舟眉頭一挑,捕捉到了兩個不尋常的字眼,向前走了一步,湊到顧青修面前,一臉做作“真的只是力氣大了些可你真的弄疼我了,怎么辦呀。”
男人雙眸一瞇,直直看著他。
其實印舟基本上是相信了,畢竟是顧青修,他只是習慣性地想調戲人家而已。
畢竟難得顧青修理虧一次,可不能放過這次機會。
面對顧青修的目光,印舟絲毫不懼,沖他好整以暇地笑著,等著這人的反應。
對面的人突然朝他伸出了手。
印舟目光往下一掃,笑吟吟地說“怎么啦,拉手”
顧青修掌心向上,五指放松,于是印舟把右手放上去,嘴里還在說“你想用肢體接觸來說明對我沒有排斥嗎那我倆出去總不能在衛生間”
話沒說完,顧青修突然往前一步,同時將他強行轉了半圈面對墻壁。
印舟毫無防備,等他反應過來,已經被從后面推到了墻壁上。
為了不讓臉撞上去,他另一只空余的手抵住墻面,另一只手則被反扣在身后,被顧青修壓在背上。
印舟“”
他本能地想要往后掙脫。
這樣被壓制的姿勢是任何一個aha都無法忍受的。
可顧青修用上了真力氣,把他緊緊頂回去,不容他離開。
印舟幾乎趴在墻上,右側肩膀因為掙扎和姿勢別扭而微微發酸,表情有些呆愣。
怎么了這是
他的臉正好對著鏡子那邊,看到鏡子里兩人幾乎交疊在一起,顧青修一手壓著他,另一只手撐在他耳邊的墻上。
印舟甚至能看到自己露出一小半的紅腫腺體暴露在顧青修眼下,而那位aha正在靠近,停在他腺體上方,盯著他的后頸,眸光復雜不明。
印舟倒吸了一口氣,理智回籠,渾身緊繃如臨大敵。
顧青修自然對他的身體反應一清二楚,眸光一垂,把視線挪開,隨后一笑,在印舟耳邊低聲說
“害怕我揍你”
印舟把注意力強行從自己腺體上扯下來,剛剛的某個瞬間,他有個離譜的想法,就是顧青修那個姿勢好像是想對他的腺體做些什么,湊得那么近,總不能是想咬他吧
不不不,不可能。
他很快就把這個傻逼的想法給扔了,他倆都是aha,顧青修不可能那么做。
就算退一萬步說,他是oga,可他沒在發情期顧青修不可能咬他,就算是在發情期,以顧青修的為人也不會咬他。
聽到他平穩的聲音,雖然帶著戲謔,印舟反而放松下來不再掙脫,甚至放任自己被抵在墻上“這有什么可怕的。”
顧青修上下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你好像沒認清楚情況。”
“我又不是oga,你能把我怎么樣,就算揍我,我還能被你揍壞了不成顧老師,我也是aha呢。”
也是aha顧青修在那腫起來的熟透腺體上頓了頓。
印舟掃到他目光,眼睛倏地放大“難不成你想掐我腺體啊”
他的腺體現在毫無防護且處于很不適的狀態,如果顧青修此時真下狠手狠狠掐一把,恐怕印舟真的會當場跪下來。
顧青修“”
沒等他說話,印舟又說“可aha不是連碰都不會想碰別的aha的腺體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