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恪帶著人一路朝著女廁所而去,在看見廁所門口擺放著的“維護中”的牌子時,臉色黑得已經快要滴出水來。
調酒師跟在她身后,看見那個牌子也頓時心頭一跳。他們都是長時間混跡在夜場中的人,這樣一個牌子擺在外面阻攔別人進去,他們都知道意味著什么。
但盡管如此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人肯定還在里面,保潔不會選擇在這個時間點維護。”
戚恪懶得聽他說話,她只覺得自己身體里有一股火正在燒。當她看見那個牌子的時候,這股火就已經席卷了她的大腦,她絕不允許喬凜虛出任何意外。
直到一道男聲的慘叫傳進他們耳朵里,所有人心里頓時松了口氣,還在反抗那就說明還沒有得手。
“喬凜虛”隨著戚恪的聲音落下,她終于一把推開了廁所的門。
喬凜虛癱坐在地上,臉色潮紅,仰起頭眼眶水潤地望著突然出現的戚恪,像是還不敢相信一般,嘴里喃喃地念著對方的名字,“戚恪”
而那罪魁禍首還痛得在一旁捂著腿狂跳。
戚恪額角的青筋一突一突地跳動著,一言不發地上前將喬凜虛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后轉身就是一腳直接踹上了那西裝男的下身。
“啊”西裝男頓時疼得躺在地上蜷縮起來。
調酒師和另外兩名保安見狀,只覺得自己下身也隱隱作痛。
戚恪轉頭看向被自己攬在懷里的喬凜虛,“他碰你哪兒了”說著便握著喬凜虛的手腕想讓人轉一圈看看,可她剛碰到對方的手腕,喬凜虛便吃痛地“嘶”了一聲。
戚恪也才看見喬凜虛手腕上那圈不正常的紅。
“呆在這兒站好。”說著戚恪抬腳就往西裝男的位置走去,表情晦澀難明,但卻不難看出眼底的盛怒。
調酒師暗道不好,只能帶著保安跟著走上前去,就怕戚恪鬧出什么事來。
戚恪的高跟鞋在瓷磚每走一步都會發出清脆的響聲,那聲音對躺在地上的西裝男來說就是越來越近的催命符。
“對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他疼得滿頭大汗,但嘴里的道歉卻沒有停過。
直到腳步聲停下,取而代之的是鞋底使勁碾在皮肉上,使其蹭在瓷磚上發出的酸牙的聲響。
“啊啊”西裝男的手掌被戚恪狠狠碾在鞋底,細長的鞋跟正好抵在他手背無名指的指根處。
戚恪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整個人就像是渾身散發著冷氣的制冰機,看對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塊爛在泥里的肉塊,“你們這些人真是膽子大的我想發笑。”
調酒師想上前阻止,“戚小姐”可話還沒說完便被從后面趕來的井儀按住了肩膀。
“有什么事我們負責,不會牽連你們老板的。”說著,井儀瞇起眼睛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后才走到喬凜虛身邊將人好好守著。
戚恪踩著西裝男,看著在她腳下痛得臉色慘白蜷縮著身體像只螻蟻一樣的人,冷冷說道“慶幸你沒做成什么吧,不然你今天可走不出這間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