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頭望去,唯獨喬凜虛人只看了這一眼便看清了來人是誰。
是白月。
戚恪對這道聲音并不陌生,所以很快認出了對方,只是神情淡淡,隨口寒暄道“嗯,你怎么住這個酒店”
“其他酒店人太多了,我們好不容易才訂的這家呢。”白月一邊說著一邊摘下了自己的墨鏡和口罩,然后才同剩下額幾人打招呼。
白月頭上戴著寬大的漁夫帽,臉上戴著口罩和墨鏡,按理說一般人是看不出這人是誰的,但喬凜虛不同,她曾經無數次地在私底下看過白月的照片,所以幾乎是第一眼,她便從對方的身形和聲音判斷出了來人是誰。
白月的出現就像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喬凜虛臉上,將她所有自以為是的妄想全部打碎。
她以為戚恪此行是為她而來,結果卻是為了這個美艷絕倫的女明星。喬凜虛根本不相信她們能在這里遇見是偶然,因為戚恪好像毫不意外白月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國,她意外的是,為什么白月會住到這個酒店。
這已經足以說明,戚恪對自己這個分開多年的曖昧對象還在關注,甚至知道她最近也在國。
所以戚恪這趟究竟是為了她喬凜虛才來出差,還是真的只是為了公費散心所以來了國和老情人相會呢
喬凜虛不知道,她也不敢再細想,她害怕事實再一次給她一巴掌。
“啊,喬助理也在呢。我們也好久不見了吧。”白月笑瞇瞇地看著站在一旁的喬凜虛。
喬凜虛面色平靜地看向對方,語氣不卑不亢,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白小姐,好久不見。”
“是挺久了呢,上上周我和戚恪喝酒的時候,你也應該一起來聚一聚的,最后戚恪喝的不省人事了都沒個人照顧。”說著,白月那雙眼睛像是在勾人一樣看向戚恪,沉默地訴說著那晚兩人之間的秘密。
喬凜虛聞言,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起了那道牙印,那道印在戚恪脖頸后面的淺淡的齒痕。
原來是她,原來她們又重新聯系到了一起。
喬凜虛在這一刻只覺得疲倦,她很累了,已經不想再陪著戚恪身邊這些鶯鶯燕燕上演什么宮斗大戲了。
見喬凜虛沒有說話,戚恪開口道“她之前工作很忙。”她皺著眉下意識地替喬凜虛說話,心里也隱隱有些對白月的不爽。喬凜虛是她的人,她們兩個有什么好聚的。
白月作為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許多年的老手,哪兒看不出來戚恪的護短呢,于是也只尷尬地笑了笑,“是嗎,那最近幾天要是有空大家可以一起吃個飯。”
還不等戚恪和喬凜虛開口,站在旁邊已經在頻頻看手表的戚盡,神情冷淡地看向白月,“白小姐,我們這次是來出差的,想要約飯還請你走正規的渠道預約。時間不早了,我們就不多奉陪了,你自便。”
說著直接轉身走進了電梯,何棋和喬凜虛緊隨其后。戚恪見狀,也抬手朝著白月揚了一下,“走了。”
白月被戚盡一句話堵在哪里,差點一口氣沒咽下去,看著眾人進了電梯后,才氣得眼睛都紅了,“那個喬凜虛不就是他們戚家養的童養媳嗎神氣什么”
經紀人連忙上前,一臉驚恐地拉住了她的手臂,“小姑奶奶,這些話你可不能亂說那可是戚家咱們總公司還有戚氏的注資呢,你可千萬別得罪戚總你今天來這邊試鏡的機會你忘了是誰給你的”
白月氣得一把甩開經紀人的手,直接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