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段添說。
“嗐,拿出你在游戲里的自信好嗎你都說你是代了,”蔣曜說,“而且你聲音和duan的那么像,操作也很像。”
“我還說你聲音像蔣曜呢,”段添眉毛一揚,“那你就是蔣曜了”
蔣曜聽到這兒心里冷不丁一怔,結巴道“當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段添斂眉,“別說那么多,剛在游戲里面我就想揍你了,我估計你也是這么想的,來吧,去走廊那兒去。”
“哎哎哎,你說你長這么好看一帥哥,頭發的顏色還這么甜,怎么能這么暴力呢”蔣曜哭笑不得地說,“我承認在游戲里面是有一點兒怒氣,但知道是你過后就沒有了。”
段添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進屋坐坐吧,”蔣曜說,“外面怪熱的。”
這話聽起來怎么有些詭異
段添警惕起來,腦海里想象了一萬種自己進入這位鄰居家里被兇殺的畫面,清了清嗓子說,“不用了。”
說著他就朝自家門口走去。
“我覺得咱倆可以再單挑一局,”蔣曜勾著唇角,挑眉說,“剛那一局我有點不服。”
不服
段添哪聽得了這種話,扭頭聲音都變了調,“你還不服啊哥們兒,七分鐘一血是我拿的,你有什么不服的”
“我還沒有展現出我真正的實力來,”蔣曜偏頭說,“怎么說,要不要再來一局”
“行啊,來就來唄。”段添嗤了聲。
他跟著蔣曜進了屋,腦補的兇殺仿佛只是走個過場,他現在已經被這位鄰居口中的不服激起了斗志。
房間里被空調吹的涼爽無比,和走廊外邊兒的高熱形成反差,布局也跟王昊那套房差不多,只不過房間已經是裝修好了的,看上去比他那邊兒住的視覺效果要好看很多。
冬梅就趴在地板上,看見段添進門搖著尾巴撲過來,蔣曜見狀害怕段添承受不了冬梅的力度,沉著嗓子呵斥了句,還挺有威懾力,冬梅由撲改為緩緩地朝段添走過去,用腦袋蹭腿。
段添驚訝地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只是用手撫摸著冬梅的狗頭。
“隨便坐,”蔣曜朝廚房走去,“想喝點什么”
“都可以。”段添坐到沙發上逗冬梅。
蔣曜拿了兩瓶氣泡水出來擱在茶幾上,坐到段添對面的沙發說,“這次咱們單挑就這樣來吧,拿相同的英雄batte,三局兩勝,你看行不行”
“嗯,”段添點點頭,隨即想到了什么抬眼看著蔣曜,“不行不是,憑什么是你制定規則”
蔣曜一愣,“啊,那依你來,你說個規則。”
“算了,就按你的來。”段添長睫輕顫,嗓音悶悶地說。
蔣曜拇指和食指搓了搓,笑著說,“你有點可愛。”
段添瞪大眼,“你他媽才可愛,再說揍你啊。”
“拿哪個英雄”蔣曜壓住快要笑裂的嘴角,“這次你定。”
“真的”段添挑眉。
“真的。”蔣曜點頭。
“元歌,”段添問,“你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