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桑將自己的推測說出來,靳訣同時看向他“怎么看出來的”
由于缺少了空課桌的信息,靳訣沒有動祝青桑的信息。
祝青桑便先和靳訣說了他缺失的信息。
“除了呂思思的座位,其他的位置都坐滿了人,我們進去之后那些假人一直盯著我們看,我猜測他們是在等人,沒有明確的指向信息說是老師,那就只有呂思思。”
祝青桑說明了呂思思在班級中的重要身份之后,拿起了那只紅色的鋼筆。
“她書桌下面的筆記本封皮是紅色的,還有教室里面那雙嶄新的舞鞋也是紅色的,她喜歡紅色。”
id卡就不用多說了,上面有呂思思的名字。
“塑料花是舞蹈大賽獲得第一名的獎品。”祝青桑指了指墻面上貼著的一張海報,宣傳獎品那里的塑料花和祝青桑手中的完全一樣,只不過舊了一些,“這是根據舞鞋推測的,她是藝術生。”
剩下的只有錢幣和錢包。
靳訣注意到,這兩個東西并不是紅色的,也沒有明顯的身份信息。
前面三件屬于呂思思的物品或許他可以找出來,但是錢包和錢幣卻是沒有信息量的。
祝青桑解釋的話語停住,拿起五樣東西快速地放到了感應區,四方空間上面的白熾燈開始忽明忽滅,原本上鎖的門緩緩打開。
“那我猜對了。”上一個關卡都是靠靳訣,他大部分的時候像個樹懶一樣跟著人,祝青桑不太能接受自己對團隊沒有貢獻。
他開始解釋“這兩個其實是瞎猜的,因為那么多東西中,只有這兩樣是節目組刻意做舊了的,其他道具都是新的。”
按照時間線,呂思思是在1993年讀的大學,而現在是2023年,他們需要找出1993年的物品。
現在的光線不太好,靳訣不能重新去觀察那些散亂在木桌上的零碎物品,不過靳訣有預感,即便有了這樣的方向,對物件新舊程度的判斷也沒有祝青桑口中這么容易,大概率還漏掉了一些線索。
方才祝青桑挑選物品的時候,靳訣就注意到密閉空間中的土地非常松軟,像是特地做舊讓人可以挖掘的。
但雖然空間不大,掘地三尺地找線索還是需要花費時間或者運氣。
靳訣相信祝青桑,因此在他做出了判斷之后便沒有分心嘗試。
“學以致用,很厲害。”靳訣說。
他情緒的波動向來很小,現在這么一說會讓人很想夸他。
祝青桑略抬眼尾“你記得我大學的專業”
祝青桑大學學的是古董鑒定,和娛樂圈八竿子打不著的專業。
正是因為習得的知識在娛樂圈并沒有多少用武之地,很多黑粉一直在罵他花瓶,而忽略了,其實祝青桑在進入娛樂圈之前,也是年年專業第一的學霸。
他自己也慢慢忘記了,難為靳訣記得。
兩人并沒有太多說話的功夫,四方空間中的燈明滅越來越頻繁,祝青桑拉著門,想示意靳訣去把感應裝置內的物品全部拿出來,一個眼神交流,靳訣便自動過去了。
其他的物品或許還沒有那么明確的指向性,但是紅色的筆異常特殊,祝青桑和靳訣都記得,兩人到004號房間是要玩筆仙游戲的,那支紅色的鋼筆是他們遇到的唯一的筆。
004號房間的面積比上一個四方空間還要小。
空間逼仄的同時,正中間還放著一張三角形的實木桌,其中一個角頂著墻,將狹小的空間再次隔斷成兩份,桌子的中間點燃著一根火光搖曳的蠟燭,它的邊上散著一張白紙。
靳訣剛進入就試著抬了抬桌子,看看能否移動,結果只有燭火搖動得更加厲害,桌子被固定得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