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眠。”
時羽字正腔圓念出她的名字,問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這是打算好好跟她聊聊。
柳不眠不像書里的大師姐,總是急吼吼去“纏”,她以肘撐額,也很樂意閑聊。
“在與你玩耍。”
“但師姐玩耍的方式,已經超越了尋常師姐師妹的關系。還是說,師姐平日跟別的師妹,也是這么玩的,脫光玩,床上玩,用嘴玩。”
時羽不相信,她活了那么久,就從來沒遇到過一個心儀的女子。
“從前沒有,你是第一個。”這個柳不眠可以保證。
“至于別的師妹”
柳不眠認真想了,認真給出回復,“她們也沒有一見面就脫光了給我看。”
“誰脫光了給你看啊”
時羽頓時氣得撲騰,“你什么意思,我勾引你啊”
“我說錯了嗎”
柳不眠滿臉無辜,“你的衣裳又不是我脫的。”
“那誰洗澡不脫衣裳,啊穿著衣裳洗吶,是洗衣裳還是洗人”時羽幾乎是咆哮了。
柳不眠哀怨,“師妹,你氣性好大,氣大傷身,你不要氣。”
“那你就少干點蠢事,少說點蠢話來惹我生氣。”時羽用力拽來被褥,把自己捂嚴實了。
“你冷啊。”
柳不眠顯然又會錯意,鉆進來抱她,“我身上暖,我摟著你。”
先前的問題,她沒有回答,也沒有忘記,“你問我,是不是也跟別的師妹這么玩,我當然沒有,我只看過你一個,從去年秋天,你第一次到游紗嶺,我就時常盼著你來”
時羽不得不打斷她,“你說什么時候,去年秋天”
柳不眠“嗯嗯”眨眼,時羽困惑,“那時候,你不是還在閉關”
話未完,卻也不用再說下去。
“所以你偷看我洗澡,偷看了大半年”時羽驚悚。
所以,在大師姐看來,她們已經算是老朋友了。
怪不得呢一見面就跟她動手動腳,不拿自己當外人。
“不是偷看,是正大光明看。”
柳不眠自認并無不妥,天時地利人和,“也沒得選。”
“沒得選還委屈你了”
時羽掙扎,那你放開我,不準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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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不眠忙辯解,“我說錯了,不是嫌棄你的意思。”
她軟了聲氣去哄,“你很好看,我喜歡。”
話至此,聲音不由得沾染了幾分喑啞。
柳不眠再去吻,時羽起先微微掙扎,被扣住臉不許動,揪住她衣襟的手指緩緩松開。
肩頭衣料剝離,窗戶沒關嚴實,夜風的涼一掃而過,隨即是她滾燙的唇。
“那日,你也是這樣哄我的。”柳不眠細細啄吻,低語,“三百刺魂鞭,我連走路都不穩,一見到你,頓覺大好。”
時羽手指按在她左肩,蚩狼留下的傷已經痊愈,“跟這里相比呢。”
“百倍千倍的痛。”柳不眠倒在時羽肩窩,鼻尖挨蹭過她耳垂,“不過現在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