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又穿上了保安的衣服,偽裝成第二位值班的保安。
幾分鐘后,呼叫機響起,小室友江被諸伏景光以“有一批物資需要您確認簽收”為理由,叫了出去。
為了拖延時間,諸伏景光一邊讓小室友江挨個開箱清點物資,一邊不著痕跡地套話。
龍舌蘭一邊幫倒忙借此拖延更多時間,一邊旁聽蘇格蘭套話。
降谷零則趁此機會,偷偷溜進了小室友江的房間。
他手腳麻利地把屋子內外翻了個遍,果然沒有找到研究資料,想來或許在那個手提箱里。
而這間大的不像話的套房,正常得不能再正常,降谷零甚至品出了幾分溫馨。
房間里最多的是游戲卡帶和漫畫書,電腦沒有重要資料,且可以正常聯網。抽屜、柜子里沒有奇奇怪怪的裝備,連一個安全套都找不到。
床上雖然有很多個枕頭,但只有一邊是睡過的痕跡。
客廳還有一個大大的落地窗不過是單向可視玻璃。
降谷零百思不得其解,可龍舌蘭發暗號催他了,他只好撤退。
摸魚哥清點了四十多分鐘的物資,被迫加班,帶著摸魚失敗的怨氣,拖著一車物資往里走。
他超累。
并且決定跟主控抱怨,請彌生開除那個大塊頭男人。
那人一點用都沒有,盡是搗亂。
降谷零聽見關門的聲音后,再次悄悄溜了出去。
龍舌蘭和諸伏景光守在門外,見他出來,齊齊迎上去。
諸伏景光藏得很好,但降谷零太了解自己的幼馴染了,一眼就看出他心神不定,似有痛惜和悔恨。
龍舌蘭問道“波本,現在怎么辦那個男人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個被強制包養的小白臉。”
就連龍舌蘭都確認了小室友江的處境。
降谷零沉吟片刻“把那個保安搖醒,龍舌蘭,你繼續上班,別讓人看出破綻。我和蘇格蘭去找藏起來的研究資料。”
龍舌蘭無奈應下“好吧。”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迅速離開,兩人沒有走遠,而是來到了32層。
“我們還沒有找過社長的房間。”降谷零說“重點尋找一個黑色的手提箱,里面可能有重要情報。”
諸伏景光“好。”
兩人保持著警惕,一起進了長谷社長的臥室。
緊接著,一眼便看見了那個傳聞中放著重要物品的手提箱它被隨手放在了柜臺上。
兩人“”
降谷零戴著白色手套,避免留下指紋。他拉開了手提箱的拉鏈,兩人一起低頭往里看去。
里面只放著一個黑色的游戲手柄,看著還挺高級。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面面相覷。
諸伏景光“應該不是這個吧說不定是用來迷惑視線的幌子。”
降谷零“嗯,我們再找找。”
游戲手柄被放了回去,連同手提箱一起,物歸原位。
諸伏景光翻箱倒柜地找了一圈,突然停下動作,對降谷零說“波本,其實我之前見過長谷社長一面。”
降谷零當即回頭看向他“仔細說說。”
諸伏景光把長谷社長因破產尋死不成的事,告訴了降谷零。
降谷零順勢跟他交換了情報關于小室友江看似與常人無異,其實對長谷社長有種病態的執著和忠誠。
以及,小室友江住的房間,除了不能離開外,真的很舒適,很五星級。
兩人眉頭緊鎖,一通交流思索,最后得出結論“難道他們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小眾情感關系”
兩人陷入詭異的沉默中。
“算了,先把真正的研究所找到再說吧。”降谷零嘆息道,“說不定小室友江被社長握在手里的把柄,就藏在真正的研究所里。”
等找到它,一切自然會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