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帶起開了一個小縫,發出輕微吱呀聲響。
“什么人”
彌生如同驚弓之鳥,倏地起身,唰地看過去。
與謝野晶子被唬了一跳,連忙起身,循著少年的視線望過去。
看清那個熟悉的尾巴后,松了口氣。
“是野貓啦。”與謝野安慰道,“我經常喂貓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那幾只貓總是不肯進辦公室次次溜進來吃飯,都是挑人少的時候。”
久野彌生頓時了然。
因為福澤社長身上的殺氣太重,貓狗畏懼不敢上前。可憐社長是個貓控,卻從未摸到過半根貓毛。
他訕訕坐下,自覺鬧了笑話,更加不好意思地垂著頭,就差把自己埋起來了。
“對不起,嚇到你了。”彌生小聲道。
“這倒沒什么。”與謝野納悶“不過你說話聲音一直這么小么。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也不用擔心別人聽到,你可以說大聲一點。”
那可不行。
「墮落論」會聽見的。
彌生搖了搖頭,卻沒有過多解釋。
他輕聲提出自己的請求讓偵探社為他轉交一份信,收件人名叫織田作之助。
可當與謝野詢問地址時,白發少年又說不出具體地址,只含含糊糊地說了個大概,偶爾還會停頓一下,像是在竭力回憶什么。
看來不僅要遞信,還要找人。
與謝野盡職盡責地詢問那位“織田作之助”的相關信息。
“比如職業,年齡,外貌什么都可以,盡量詳細。”
白發少年形容了織田作的外貌特征,又說“年齡的話,似乎是二十二、二十三歲,但是看起來卻像個二十七歲的大叔。”
“他家養了五個小孩,都是戰爭孤兒,是他從戰場抱回來收養的。”
與謝野點了點頭“特征越鮮明,越好找人。他有沒有什么朋友”
“有,是呃”
白發少年突然抖了一下,住了嘴。
“”
“對不起,那個人的話我還是不提的好。”
與謝野“你不說我怎么找”
白發少年堅定道“如果是亂步先生的話,他一定可以的”
與謝野“”
怎么說呢,難道要謝謝你對亂步的信任
彌生不是故意的。
太宰治目前還是個港口afia干部,一舉一動牽扯甚廣,身旁一定有森鷗外的眼線。
免得武偵要找織田作,卻被森某人發現了。
他把織田作之助形容了一遍,末了才說“他現在在港口afia當后勤跑腿人員,偵探社找人的時候,請務必小心。”
“他平常會和友人在一家名為的酒館聚會,你們可以試著去蹲點。”彌生建議道。
竟然是港口afia
與謝野對這個組織特別是組織首領森鷗外一點好感都沒有。
她當即一挑眉,冷冷道
“既然都知道了他會出現的地點,你自己怎么不去蹲點”
該不會是港口afia給武偵設下的陷阱吧
是啊
他怎么就不去試試
彌生起初有些懊惱,隨后又釋然道“算了,那個地方,我不能去。”
沒滿二十,不給進酒吧。太宰治能進,是因為他是干
部,有特權,沒人敢反對吧。
“不見面也好。”少年輕輕嘆了口氣。
他沒膽子見黑時宰。
何況去了,不就跟他的計劃完全相悖直接去見正主,這一身偽裝還想逃過太宰的眼睛
與謝野聽得云里霧里“你在說什么啊”
“沒什么,請當做是我的自言自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