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信物”
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面面相覷,兩個人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
但細細一想,也不是沒有可能。
七瀨里緒都是成年人了,談個戀愛怎么了。
太宰治問道“和誰定情”
織田作之助皺著眉頭“是另一個世界的人么”那小情侶豈不是要分隔兩地。
這都不是異地戀了,那叫異界戀。
太宰治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神情頓時有些微妙。但他還是想聽聽安吾的說法,究竟是怎么看出來一個御守是定情信物的。
坂口安吾說“我看見了一個少年坐在燈下縫制御守的畫面,第一次使用異能力時,看見的就是快遞員避開所有人耳目,私下把御守遞送給七瀨里緒。”
太宰治“還有呢”
聽起來很正常啊。
織田作之助贊同并猜測道“那個少年可能是他的弟弟或親人”
“不像是親人。”
坂口安吾把畫面復述了一遍,搖搖頭說道“那位少年是在半夜偷偷縫的御守,還以“做習題”為借口瞞著家里的長輩,如果真的是親人,做御守這種事可以大大方方地說出來吧沒必要偷偷摸摸的。”
“更別說,七瀨里緒接過御守時的表情很”
坂口安吾擰眉想了一下形容詞“溫柔深情他還對著御守自言自語說什么喜歡之類的話總之,那個眼神和語氣不一般”
他斬釘截鐵道“就算不是心上人,也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又交換了一個眼神。
太宰“你明天還他的時候,旁敲側擊問一下。”
織田作之助猶豫片刻“好吧。”
織田作之助拿著金色的御守看了會兒,慎而又慎地現場找了個干凈沒用過的布,把它包裹好,甚至不放在外套的外口袋,而是放在了內側的暗袋里。
如果是非常重要的物品,像之前那樣隨意放置就不妥了。
三人重新落座,碰了下杯,安靜地喝了會兒酒。
酒保中途來添過一次杯,隨后再次撤去后室,以免聽到不該聽的話。
他們隨意地聊了一會兒,話題不知為何又拐到了七瀨里緒身上。
坂口安吾說“我還聽見送他御守的少年的姓名了。”
太宰“他叫什么”
安吾“好像是彌生快遞員說這是久野先生寄來的,一位男性長輩隔著門催他早睡時喊得是彌生。”
太宰“那就是久野彌生。快遞員是哪個公司的,安吾,你看見工作馬甲上的o標志了嗎”
這種重要信息是情報人員第一時間關注的,安吾自然不會錯過。
他點了點頭,說了個快遞公司的名字,又說“那家公司我有印象,是東京的快遞公司。對了,快遞員叫小林七
瀨里緒是這樣稱呼他的。”
“好。”
太宰治頷首,估計等三人散場后,他就會去調查小林和那家快遞公司。
“東京啊”太宰治若有所思,“七瀨里緒就是從東京過來橫濱的。”
他還查到七瀨里緒裝成大學生,在一家醫院拆了一枚炸彈順帶一提,國木田還想拿這件事讓他老實上班,還好他自己查到了,不然就翹不了班去港口afia布局了
又是東京。
看來有必要去東京一探究竟了。
比起這些,織田作之助更關注另一件事。
“做題”
紅發男人苦惱道“安吾,那孩子大概多大”
坂口安吾喝酒的動作一僵。
另外兩人頓時感覺不妙,目光齊齊投過來。
安吾握緊酒杯,委婉暗示道“他放在書上用來藏御守的課本和習題冊,是中學教材。”
你們懂了吧。
太宰“”
織田作“”
這難道就是要瞞著家長搞地下戀的真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