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而言
七瀨里緒再度點頭“都有的。”
偵探社眾人面面相覷,更加分不清摯友君到底是好友還是海王。
而且,七瀨的表現實在太難以理解了。
他一邊說著“只是朋友”,一邊展現出遠超普通朋友之間的了解和親昵態度。
就像這次,巧克力是摯友君做的,又不是他。
但白發青年就是能自然代入摯友君的視角,眉眼間滿是自豪和喜悅,仿佛他也在巧克力的制作中出了一份力。
大家不懂,沒有瓜吃,也不好意思揪著人問個不停,就地散開,真正各忙各的去了。
七瀨里緒見織田作之助要出門,連忙跟了上去。
“織田先生”
織田作之助停下腳步,回頭問道“里緒,怎么了”
七瀨里緒把彌生要和秋先生去看電影的事抹掉姓名,告知了織田作,末了,滿懷歉意道“我以為他今天一定有空,就沒有提前跟他說。實在抱歉,織田先生。”
“那就下次再來,什么時候都可以。”
織田作之助頓了頓,一向寡淡的表情似乎起了波瀾,遲疑著問道“比起這個他們兩個人,約好在情人節這一天去看電影”
七瀨里緒點點頭。他看了眼四周,湊上前,小聲道“另一個人的身份不太方便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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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瀨里緒嘴太快,把彌生名字的第一個讀音念了出來。他本打算打住,換一個代稱。
織田作之助卻自然而然地接過“彌生,對么”
七瀨里緒震驚“您怎么知道”
織田作之助索性坦白“我撿到你的御守后,帶著它去了,安吾也在你也知道安吾的異能力,抱歉,我們當時想看另一個世界的太宰,就看了留在御守上面的記憶。”
“沒有看到其他的事情,只看見了一個少年在燈下給你縫制御守,聽到了別人喊他的名字。”
“很抱歉,沒有經過你的允許,看了你的隱私。”
七瀨里緒差點沒站穩。
“這么說,你們都知道他是誰了”
織田作之助搖搖頭“只有我、太宰、安吾,三個人知道。你不愿意透露那個少年的身份,我們也保守了這個秘密。”
織田作“但我覺得,亂步先生或許猜到了點什么,只是什么都沒說。”
畢竟按照時間推論,是亂步先一步找到米花這個線索。太宰也已經查到了,久野彌生就住在米花,正是七瀨里緒從米花醫院炸彈案中救下來的人。
七瀨里緒緊張得想吸氧。
劇本組都是這么恐怖的么要不是這輩子他們和彌生都有了各自的身體,精神體共鳴、隔空共用身體的事又太過離奇,否則他們是多重人格的事一定會被立刻揭穿吧。
織田作之助鍥而不舍地問道“所以他們兩個人為什么一起看電影”
還專門在情人節這一天。
事已至此。
七瀨里緒也沒必要再找復雜的代號指代了。
他老實道“彌生是和秋先生約了去看電影。秋先生的工作比較危險,日常又很忙碌,只有今天才恰好有一天假期。”
織田作之助“那為什么是電影院”
七瀨里緒“電影院燈光昏暗,方便隱匿身份,其他地方人太多了。秋先生暫時還不能在光明正大地和彌生走太近,會有危險。”
多次強調危險,看出來這位秋先生的工作不簡單了。
織田作之助被說服了,沒有再接著問下去。
在樓下咖啡廳見到太宰治時,織田作之助把七瀨里緒的說法統統告訴了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