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原秋“”
旁聽的太宰治很幸災樂禍地笑出聲,七瀨里緒生怕兩人又吵起來,連忙死死捂住太宰治的嘴。
太宰“唔唔唔”
水原秋想起彌生丟在沙發上的書包,里面一定還有寫著彌生姓名的課本。
他深吸一口氣,丟下一句“失陪”,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七瀨里緒見他離開,連忙松開太宰治。
太宰治瞪他一眼“要不是我已經離開港口afia了,你剛剛的行為可以說是犯上哦”
七瀨里緒無奈“太宰先生”
都不是afia干部了,還在這兒數老黃歷呢
太宰治似乎也只是隨口一說。
說完就把人一拽,愣是要跟上去,口中催促道“他們要去搜房間了,我們得跟上。”
七瀨里緒嘆了一口氣。
“太宰先生,我們今天到底是在做什么的所謂的委托工作應該根本不存在吧。”
可算問出來了。
太宰治迫不及待地說“我帶你捉奸不是,我帶你去看你摯友和你摯友之間的摯友情啊。”
七瀨“”
又要認不清摯友兩個字了。
可這么一說,七瀨里緒就懂了。
“您找彌生么他已經走了,房間里什么都沒有的。”
太宰治“我知道,這里應該有后門,他從后門溜了。你幫他堵住那兩個警察的路,給他爭取時間。水原秋之所以留下,也是為了確保沒人從后門追上去,對不對”
“kny久野彌生的名字縮寫。最近風頭正盛的kny公司,是格蘭威特以久野彌生的名字建起的公司,對不對”
太宰治連問了兩個對不對,語氣卻全無疑問,平靜且篤定。
七瀨里緒悚然一驚。
他沒想到太宰治會敏銳到這種地步。
但細細一想,這是太宰治。而他們的破綻太多了,被識破好像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他們真切地生活在這個世界,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而太宰治最擅長的便是將所有蛛絲馬跡串聯起來。
太宰治說“那個以酒名為成員命名的組織,也曾在橫濱活動過,我對它并不陌生。格蘭威特想要從組織手里護住久野彌生”
“是。”
七瀨里緒最終還是承認了“這就是秋先生直到現在也不方便在公眾前與彌生見面的原因,還請您保密。”
七瀨以為太
宰還會說出什么驚天之語,結果他的確說了,不過是另一個方向。
太宰治笑容滿面道“格蘭威特不能露面,你能啊。真笨啊,你就不能隔三差五把人邀請來武偵做客么”
七瀨里緒“啊”
因為談話的內容不適合被路人聽見,兩人落下了“掃黃”大隊很遠的距離。
正說著話,角落里突然躥出一個光頭保安。
太宰治和七瀨里緒倏地收聲,齊刷刷盯著他看。
光頭保安左右看看,鬼鬼祟祟地把拿塊布蓋著的東西拿出來,偷偷摸摸掀開一個小角,展示給白發青年。
“七瀨先生,boss吩咐我把小先生的書包交給您藏好。”
“什么”
七瀨里緒定睛一看,果然是彌生的書包。
他頓時也緊張起來。
“哦哦,快給我,別給人看見了”
兩人當著太宰治的面,用交易違禁物品的謹慎態度交接一個書包。
太宰治“”
沉默是今晚的太宰治。
帶不動,徒弟太過木頭,真的帶不動。
會所里干的都是正經買賣,娛樂項目也都是正經項目,因此警察們一無所獲。
要不是松田陣平堅持要查、這里的保安和老板氣質都實在不像好人,他們其實不會真的把每個房間都打開看一遍。
畢竟本職工作并不是掃黃,而是把殺人未遂的犯人帶回局里。
他們站在最后一間房門前。
松田陣平問“這是什么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