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面色如常地說“我也是。”
武田“”
等會,你也是什么
還以為要嫁兒子,原來是娶上門兒婿么
武田川吉抬手止住水原秋接下來的話,他真怕水原秋的下一句話會是“請您將彌生放心地交給我吧”。
這才幾句話,水原秋就明明白白地向他展示了財力和武力,還在字里行間表達自己對彌生的情深意重,保護欲和愛意就差刻在臉上了。
武田川吉在走廊來回踱步,陷入沉思。
昨晚彌生跟他說什么來著。
怕水原秋只把他當弟弟一樣呵護
笑死,誰信啊。
反正武田川吉是不信的。
武田川吉思來想去,最后又走到水原秋面前,直白地問道“你喜歡彌生么”
男人微頓,頷首“是,我愛他。”
武田“。”
意料之中的答復,但是有點無法接受。
水原秋看了看腕表,說“叔叔,您上班的時間要到了,請將彌生放心地交給我。”
武田川吉“”
這就叫起了叔叔嗎他還沒點頭啊
而且,怎么還是被他說出了那句話
武田川吉不爽地瞪了男人幾眼,最后推開臥室確認了一下彌生的情況,又與水原秋交換了電話號碼后,才大步離開。
這是默許水原秋留下照顧彌生的意思。
不管水原秋說的是真是假,但他照顧彌生時流露出的情意是真切的。
而且
武田川吉要親自去一趟公安,打探水原秋的真實消息。道聽途說都是假的,他要親自去求得真相。
太陽自東方海平面而起,向上高升,懸于天際。
東京,咒術高專的后山。
四圍貼滿封印和限制符咒的密室里,相原晴輝坐在室內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頭疼欲裂,不住伸手揉著太陽穴。
相原晴輝的藍眸中閃過警惕,左右查看,面露愕然。
這不是咒高內部特意用來關押詛咒師的地方嗎他怎么會在這里
“喲,你醒啦”
“誰”
相原晴輝倏地起身,抬手欲握胸前的十字架握了個空。
他低頭一看,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正赤著上半身,連常用的十字架項鏈都不知所蹤。
相原晴輝“”
聯想到昨夜是月圓之夜,相原晴輝頓時生出了不妙的預感。
他甚至來不及搭理突然出現的五條悟,而是閉上了眼睛,催動精神力同步沙利葉的記憶。
大家都用的一個身體,自然能看見對方干了什么好事。
更何況沙利葉連掩飾一下的動作都沒有,全部記憶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攤開,任由相原晴輝查看。
相原晴輝看完后“”
他腦子一片眩暈,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對彌生大人做出這樣不敬的事,還給他添了那么多麻煩。
甚至在彌生主動進了牢房后,沙利葉仍不老實,屢屢想要闖出去,五條悟不得不親自上場,還加固了雙重禁制,才讓沙利葉力竭陷入沉睡。
相原晴輝“”
他想以死謝罪,就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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