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憑空被扣黑鍋,也怒了。
“我天天做夢都想封印五條悟,踏平高專,我跟他們告什么密”
“呵。誰知道呢。”漏瑚冷笑一聲“真人早就告訴我們了,你在高中時期跟五條悟關系好的就差穿同一條褲子。”
漏瑚大開腦洞“該不會連獄門疆的封印都是騙我們的吧”
他頓了頓,突然大怒“我就說你為什么總是在我面前吹五條悟是個最強,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想讓我在五條悟手底下白白送命”
羂索“”
是,但不完全是。
不刻意挑撥一下,怎么讓漏瑚去單挑五條悟沒有親自試過五條悟的厲害,怎么答應按照他的“封印五條悟”計劃行事。
但他絕對沒有讓漏瑚死掉的心思,不然怎么會通知花御過去救援
要知道,漏瑚可是偷跑去蹲五條悟的
羂索一時語塞。
漏瑚等了05秒,沒等來詛咒師第一時間反駁,立刻就默認了男人心懷不軌。
他滿是殺意地問“我最后
問你一次,你跟真人、花御的失蹤有沒有關系”
羂索深吸一口氣,試著恢復冷靜,畢竟這合作還是要的。
他此時還在月臺的角落里,因為方才不小心提高的音量,已經有人開始往這邊張望了普通人看不見咒靈,還以為男人是個對著空氣自言自語的神經病,眼神怪異。
羂索往角落又退了退,耐著性子安撫漏瑚。
“沒有任何關系。”羂索斬釘截鐵地說,“我愿意立下咒力誓言,我對真人和花御為何失蹤一事毫不知情”
漏瑚狐疑地打量他許久。
恰好地鐵進站,列車轟隆隆地駛過,在月臺邊穩穩停下。
不遠處,人們開始有序上下車。
漏瑚“你走不走”
羂索“我就一句話,不能去那是陷阱”
“所以你不敢咯”
漏瑚眼神冰冷,說道“夏油,既然你沒有和高專聯合,那你為什么不敢去川崎市”
羂索“因為”
漏瑚自顧自分析道“難道是因為你害怕五條悟,你怕死”
羂索“”
廢話誰不怕五條悟,誰不怕死啊
漏瑚“你說得對,我是不會一個人去川崎市的。”
羂索并未開心,反而越發感到不妙。
果然,漏瑚下一句就是“我要你跟我一起去。”
“那獄門疆怎么辦”羂索冷冰冰地反問道“封印五條悟的機會只有一次”
漏瑚上下打量他兩眼,嗤笑道“你該不會不知道咒靈能活多久吧”
他自信地說“硬碰硬打不過五條悟,我們可以熬死他啊”
人類壽命最多百年,等五條悟壽終正寢,他們再從深山老林里重新復出,又是一條好漢
羂索“”
羂索當場拳頭就硬了。
他從未如此想念真人。起碼真人不會讓他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痛苦。
羂索深深吸了一口氣。
“再等一天,等我做好充足的應戰準備。”
羂索面如寒冰,冷言道“你要找死就現在出發,我不會再攔你。”
漏瑚看了他幾眼,從地鐵門前退了回來。
“好。”漏瑚惡狠狠地說,“夏油杰,我就最后信你一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