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突然道“我想起來了”
太宰“嗯”
織田作之助說“我知道在哪里見過他了。太宰,那件事發生之前,我們在聚會,你帶了一個相機過來說要拍合影。”
“你們都以為我會比安吾早到,結果我是最后一個到的你還記得這件事么”
太宰治稍稍收斂笑容“記得。你遲到不是因為半路幫小孩收斂尸骨,難道”
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嗯。如果我沒猜錯,那個孩子就是彌生。”
彌生的眉眼與那個孩子實在太相似了。
只要能想起來這件事,就一定能將她們對應上。
太宰治嘆道“這可真是太巧了。”
他安靜片刻,突然說“不知道里緒當時和彌生認識沒有。”
織田作之助知道太宰在想什么。
他搖了搖頭“無論里緒出于什么目的因為是平行世界的你的弟子,亦或是替彌生報恩,再或者兩者都有他幫了我們,是事實。”
“他與彌生是關系親昵的友人,他們都是好孩子,這就夠了。”
“沒必要再探究過去了。”織田作之助說,“
再過多詢問,也只是重新揭開彌生的傷疤。
畢竟,當年那個在路燈下連哭都不敢大聲慟哭的孩子,是多么的絕望和無助。再反復追問那一日,只會讓彌生一遍又一遍地回憶悲痛的往事。
太宰治微微頷首“嗯,放心,我不會問的。”
兩人說著說著,又聊起了其他瑣事。正笑著的時候,伏黑惠恰好路過。
織田作之助猶豫片刻,還是喊住他。
“惠。”
伏黑惠停下腳步“織田作”
織田作之助溫和地問“剛才第一眼見到彌生時,你怎么了表情很奇怪。”
伏黑惠遲疑“嗯”
太宰治體貼道“惠君,需要我回避么”
伏黑惠反而問道“太宰先生,七瀨里緒是你的學生,對么”
太宰治與織田作之助交換了一個眼神。
“是。”太宰治坐直身體,問道“他怎么了”
“那就不用回避了。其實,這件事與他們都有關。”
伏黑惠把咒術界發生的事,挑著重點告訴了兩人,同時也將久野彌生和相原、沙利葉的故事轉述給他們。
聽完后。
織田作之助“”
太宰治“”
織田作之助沉吟道“原來當時說的六人,還有咒術界的人。”
“橫濱異能者、東京咒術師、大型跨國犯罪集團殺手”太宰治陷入沉思“最后的那個人,會在哪個勢力中呢小彌生有點厲害啊。”
織田作之助感慨道“最厲害的是那位格蘭威特先生吧”
太宰治“嗯,是殺出重圍的唯一勝者呢。”
兩人再度碰杯,齊齊沉默。
伏黑惠“”
太宰治長嘆著,拍了拍少年的肩“這種事太復雜了,你還是不要聽比較好。”
伏黑惠“”
伏黑惠面無表情地走開了。
不說就不說。
坂口安吾仍在緊張地玩他的大富翁,并不知道錯過了什么驚天秘聞。
更晚一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