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使用能力的媒介,便是這顆外形酷似玻璃球的紅色珠子由安娜的血液凝結而成。
女孩微微俯身,面無表情地隔著玻璃球“注視”著走私商。
這種感覺很不妙,像是整個靈魂都在女孩的視線下無所遁形,所有想法都被看透了。
走私商掙扎著想躲。
八田美咲冷笑一聲,棒球棍一揮,直接勒住男人的脖頸,雙手微微用力,迫使他不得不仰頭與安娜對視。
“唔”走私商有些輕微缺氧,臉色漲紅,眼神驚恐,“別殺我、別殺我你們是誰跟、跟那個人是一伙的嗎”
草薙出云輕笑道“前兩天惹到吠舞羅頭上的人不是你嗎囂張地砸了吠舞羅旗下的一家店鋪,揚言都是垃圾的人,不是你么”
“自己找死,怪不了人吧”
草薙出云問道“你說的哪個人是誰”
走私商崩潰道“我不知道,我根本不認識他拜托了,讓我走吧”
草薙出云嗤笑一聲,不指望能從這人口中得到有用信息,索性不再理會他。男人的目光轉向安娜,微微蹙眉。
安娜這次「感應」的時間比以往要長得多。
安娜認真地盯著走私商看了許久,才緩緩放下玻璃珠。
八田美咲立刻問道“看到那個人的樣子了嗎”
櫛名安娜搖了搖頭,大家頓時失望地“唉”了一聲。女孩遲疑片刻,扭頭看向周防尊,又看了看八田美咲,欲言又止。
周防尊
八田美咲
兩人被安娜的目光弄得一頭霧水。
八田美咲問“安娜,怎么了是發現了與我和尊哥有關的情報么”
安娜點了點頭。
“那個少年,我沒有看見他的正臉但是看見了大致的身體特征。”
大家頓時一喜,總好過沒有,于是催促著安娜把那人的特征報出來。
安娜踮著腳,伸長手臂,努力比劃道“他有大概這么高戴著口
罩,穿著黑白配色的帽衫,牛仔外套,白色球鞋”
八田美咲聽了半天,覺得這個穿搭好像很熟悉的樣子,似乎在哪見過。
“他身上的氣息很熟悉,似乎與八田、尊都接觸過。”
安娜輕聲道“我看見了,他站在這個位置,抓住了這個男人的手腕,說”
“好餓。”
眾人
大家面面相覷,眼中盡是迷茫。
上門踢館搞事,不放狠話卻喊餓
這人究竟是什么來路,行事作風也太奇怪了吧
hora酒吧內。
睡過頭了的十束多多良缺席了此次全員出動的作戰,他十分遺憾,只好在吠舞羅一邊練琴,一邊等人回來。
十束多多良抱著吉他,興致勃勃地聽大家為他復述當時的場景。
當八田美咲說到“很耳熟但想不起來”的時候,十束多多良眨了眨眼,說“這個描述聽起來很像我們在鎮目公園碰到的那個孩子呀。”
八田美咲茫然問道“誰”
十束多多良比劃道“撞到尊的身上,跟我討要面包的小孩,你忘了嗎小八田,你還給他買過牛奶和三明治”
“啊這么一說,我就想起來了”
八田美咲似乎早已忘記了那段小插曲,此時被提醒了,才從角落翻出那段記憶。
八田的表情逐漸凝固,不可置信道“難道是他”
十束多多良連忙道“我可不確定。只是隨口一說而已哦”
可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污蔑好人。
八田有時候還是很沖動的,萬一鬧出誤會就不好了。
草薙出云問道“你們在說誰”
十束多多良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遍。
尤其是小孩抬眼看見周防尊后,跟見了鬼一樣,撞開周防尊奪路而逃的那一幕,更是被興致上來的十束多多良當場表演了一遍。
草薙出云沉吟道“很可疑的樣子啊。”
八田美咲如同找到知己,拍桌道“對吧一定是那小子在挑釁吠舞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