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郁淺燼覺得,自己從未忘記過初心。
他走到寧厭那一排。
這孩子估計正eo著,連自己的腳步聲都沒聽到,手撐著下巴,一直望著窗外。
郁淺燼在他身邊坐下。
碰到了胳膊,于是寧厭回神。
他一怔“誒”
郁淺燼停頓了一下,在想怎么開口,最后還是決定換個話題“第一次打比賽感覺怎么樣”
側顏看去,郁淺燼的睫毛真的好長。
寧厭的記憶回到第二局結束,他盯著郁淺燼看時,屏幕的光打在后者的睫毛上,就好像綴了一層金粉。
真漂亮。
“”
媽的。
什么奇奇怪怪的形容詞。
寧厭匆忙回神,移開視線“那個第一局的時候沒什么特別感受,就跟打排位一樣,但第二局第三局有點緊張。”
“嗯。”
郁淺燼道“看出來了。”
寧厭“啊”
寧厭摸了摸鼻子“是嗎”
郁淺燼“嗯。”
怪不得。
這大概就是寧厭打得奇怪的原因。
“沒事。一會復盤的時候再說吧。”
郁淺燼道“先好好休息下。”
寧厭“好的哥哥。”
回到基地時阿姨已經把飯做好了,幾人換了家居服,嘰嘰喳喳吃完飯,走進訓練室。
岳白歲吃得快,已經把回放集錦準備好了,筆記本連著大屏幕。
“說下今天的比賽。”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寧厭說“對不起。”
岳白歲“”
郁淺燼淡淡開口“這是復盤會議,不是分鍋大會,不需要你給誰道歉。”
寧厭耷拉著眼“我知道,但是最后一波如果不是我先死,你們可以殺完的,就翻盤了。”
郁淺燼蹙了下眉“你沒聽到我說的話么,這不是分鍋大會,不需要你給誰道歉。”
哥哥好兇。
寧厭更不敢說話了。
他在車上思來想去郁淺燼第二局結束不開心的原因,這個人把事業看得比什么都重,那肯定是比賽相關。
寧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是不是第一局結束自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誤,沒有及時復盤。
但看現在的情況,應該不是了。
“誒、誒。”
岳白歲趕緊開口“郁淺燼你語氣別那么兇,小厭子不是,郁淺燼他不是兇你,他就是想說你不需要道歉,這是團隊游戲,我看出來了你那波是在埋伏開大找機會,失誤了而已。我們復盤是技術和配合方面的,不用道歉。”
寧厭“噢。”
季溪和司馬淮互相看了看,正襟危坐,一聲也不敢吭。
一年下來他倆都習慣了,郁淺燼對于比賽的事兒永遠都是這么嚴肅認真,而且他主指揮,所以對每場比賽的復盤都有精準的看法,這個時候光聽不說話就好。
當然他們也知道,郁淺燼是為了成績,而且他平時對所有人都很好,因此他倆還是很尊敬喜歡郁淺燼的。
裴勇就不行,所以憋了一肚子火,那次逮到機會就猛罵郁淺燼。
紀一渝更不行,于是直接不旁聽了,溜一邊公關去了。
“我先說吧。”
岳白歲道“第一把的問題,輔助視野、下路組敏感度、打野的反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