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大錯特錯!!首先,對于你,我的眼神只是欣賞,哪有半分**?無可否認,你確實是一名大美女。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欣賞總可以的吧?其次,我的那些話不是挑逗,而是調侃!這兩者的區別,你總分得清吧?”
任逍遙一本正經的一番話,句句都是實情。
一本正經的調戲美女?
或許,大概,可能。
……
冷若霜一時張口結舌,干脆來了個無理取鬧:“我不管,欣賞也不行!反正你就是個臭流氓。”
“警官大人,全球第一警花,偶的女神!千萬別再這樣叫了好不好?別人聽到了,還以為我怎么了你。這不是‘羊肉沒吃著,惹得一身騷么’?這不是六月飛雪么?”
冷若霜一聽,當即兩眼圓瞪:“呸呸呸!誰是羊肉了?誰騷了?真是的,哪有對女孩子這么比喻的?臭流氓!”
“看來還真的不能同女人講道理。好吧,就算我是流氓,可哪里臭了?要不你湊近點,好好嗅嗅?”
說到耍橫,任逍遙幾時怕過人來?
“才不要嗅,臭流氓!”
……
“你說我是‘見一個愛一個的花心人’,我見到你了吧?可是不好意思,除了感覺驚艷以外,卻并沒有愛上你!請你不要再孔雀開屏了,矜持點吧,別太自以為是了!”
被一個大美女張口閉口稱作臭流氓,任逍遙也不由來了幾分火氣。不過,他的話卻是不折不扣的違心之言。
明明對人家一見鐘情,明明數日前還死乞白臉的要與人家約會,現在卻愣是紅口白牙的說沒有愛上人家。
“你…誰孔雀開屏了?誰自以為是了?誰要你愛了?”見任逍遙一臉冷漠,而且話說得如此難聽,冷若霜的反駁之聲,已然微有哭腔。
水汪汪的大眼睛內,一絲白茫茫的霧氣,已然隱約可見。
女人就是女人,哪怕她比你大,哪怕她飛腿再厲害,一旦受了委屈,照樣得哭鼻子。
何況,像冷若霜這般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
說不贏,打不得。
一股深深的無力感,頓時充斥于胸。
作為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天之嬌子,加上自身足夠優秀,因此無論在家中、在學校,還是在單位,她都是屬于眾星捧月的存在。
哪里被人如此奚落過?
何曾被人如此看輕過?
而且,毫不留情、出言狂踩的人,還只是一名未成年的高中生,還曾對自己死纏爛打地要求約會!
……
硬下心腸的任逍遙,絲毫不為冷若霜那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所動,繼續落井下石----
“怎么?竟然還哭起鼻子來了?莫非還委屈了你不成?你自己好好想想。自從與你見面以來,你是不是一直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你的依仗是什么?警官身份?長得漂亮?身手不弱?或者是你很有背景?”
“本帥鍋明確告訴你:這些,都不足以讓你高人一等!”
“警官是什么身份?人民警察為人民,自然是為人民服務的公仆!哪有公仆對主人指手畫腳的?”
“長得漂亮?是,你確實很漂亮!至少是我目前所見過的美女之中,最漂亮的一個!但長得再漂亮,也不過只是一副皮囊而已,死后仍然只是黃土一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