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心里一咯噔。
咋突然就不高興了因為夸白水金好看
管家趕忙找補,“但在這個家,最好看的還是先生。”
王環修
王環修“張叔,我要沒記錯,你今年六十二了吧。”
“是啊。”管家笑呵呵,“先生還記得我的年齡。”
王環修看了管家一眼,徑直離開。
年紀大的都開始說胡話了。
管家見王環修表情不對,閉上嘴不再說話,拿著王環修的物件跟在后面往屋里走。
走進玄關,原本還在落地窗那邊的白水金已經閃現到了門口,泛著紅油的小嘴呼哧呼哧喘氣。
一個家里兩個地點隔這么老遠,距離十萬八千里,像是跑了小型馬拉松,累死他了。
要是在這里開長跑項目,隨機累死一名大學生。
因為跑的太急,腹部側方有些抽疼,一吸氣疼感變得更加劇烈,白水金捂著肚子,見王環修看自己,仰去頭對他說,“老公哥,我岔氣了。”
這是為你疼的。
“是嗎”王環修嘴角勾出一絲嘲笑,“我還以為你吃撐了。”
白水金
t的壞男人。
王環修出門工作一天,西裝上面依舊敷貼光滑,一點褶皺也沒有,但早上八點出門,晚上十點才回來,工作時間長達十四個小時之久,光是想想都十分累人。
一天一共也就是二十四個小時,除去睡覺和吃飯,王環修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工作上。
跟上輩子連軸轉打工的他有一拼,而且王環修下班回家后還有工作看文件的習慣。
這怎么行,除了睡覺,身體也要有其他的休息時間。
趁王環修換鞋的功夫,白水金湊到他旁邊,“老公哥,工作是不是很累啊。”
王環修隨口回了一句,“還好。”
下一秒,突然被對方一拱,王環修看著拱了他一下的屁股。
白水金又往他身邊湊湊,“老公哥,別裝了。”
“裝什么”
白水金看了旁邊的管家和仆從一眼,踮腳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十四小時,累死你了吧。”
王環修
超負荷高強度的工作會給身體帶來負擔,這一點白水金深有體會。
而且王環修十分能忍,是一種超乎于常人的忍耐力,對自己身體給出的反應不聞不問,之前骨折也是眉頭都不眨一下。
動物中忍耐力最強的是兔子,只有在極其殘忍的方式下才能讓其發出叫聲,而那時的叫聲往往就代表著生命的終結與威脅。
白水金覺得王環修的忍耐力和兔子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從來不在乎自身感受,也從來不會將脆弱暴露在其他人的雙眼下。
“老公哥,你今天就別去書房看文件了,直接睡覺吧。”
王環修看著白水金一刻也停不下來的嘴,紅彤彤,泛著光,像是抹了唇油一樣,瑩潤有光澤。
涂口紅了
白水金之前有化妝的習慣,手里有口紅這種東西不奇怪。
嘴巴紅彤彤的,他的皮膚氣色一直不錯,只不過今天涂了口紅,更加明媚可愛,嘴角彎著,身上穿著米色的針織衫,脖子上掛著一根細細的銀鏈,趴在鎖骨上起修飾作用。
白水金的肩頸長得格外的好看,他自己好像也知道自己的優勢,怎么弄漂亮怎么弄好看,衣服沒有多少束領口的,外加上他長得矮,從上住下看,頸部線條和鎖骨賞心悅目。
王環修黑鴉般的睫毛下壓,眼神逐漸暗了下來。
“你今年多大”
“二十。”白水金眨眨眼,“怎么了,老公哥。”
王環修的話像閃電一樣霹了下來,“二十就長這點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