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金的信仰一躍擊中王環修的左手小指,但好在重新拍片后沒什么大礙。
確認能去打球,給了準確消息,王環修結束通話。
電話掛斷后,方銘的神色有些微妙。
蔣游“怎么環修不來”
“不是。”方銘也不太確定,“我好像在對面聽見了白水金的聲音。”
“”
此話一出,眾商業成功人士都有些傻眼,王環修今天說有事不來打球,結果是去陪白水金
“怎么可能,你聽錯了。”
方銘“聲音聽著像。”
當初白水金拿著大喇叭跑王家莊園喊著要嫁王環修時,他正好有事拜訪,聽對方喊了五分鐘,聲音記憶挺深刻的。
一個朋友調侃,“方伯父不是耳鳴嗎”
“我爸耳鳴跟這有什么關系。”
“你遺傳。”
“去去去。”方銘笑罵,“你爸還老花呢。”
就在幾人說笑之際,貴賓室的門被招待從外拉開,雷厲鳴闊步走了進來。
模樣粗獷,看樣貌一副很不好惹的模樣,一只眉毛中間有道肉白色的疤痕,形成斷眉,身上的氣質和貴賓室里的眾人有些區別,雖然人高馬大,但是行動中卻透著小心和僵硬。
顯然有些不適應這里,高爾夫球場雷厲鳴來的不多。
“怎么才來”
蔣游拋了個蛇果給對方,雷厲鳴抬手接住,他聲音粗,“路上堵車了。”
他身后沒有球童給他拿裝備,也沒有換打高爾夫的衣服,因為他不會這些。
高爾夫這種娛樂項目,富家子弟多多少少都會玩,但雷利鳴不一樣。
雖然是雷家長子,但是人生中的前二十年卻是在鄉下度過的,出生時被雷家的保姆調換,到了小山村里生活。
村里經濟落后,也不興讀書教育那一套,靠著那點少得可憐的師資力量,雷厲鳴破天荒地上了一本大學,直到大二的時候才被雷家找回來。
找到他時,雷厲鳴正在村里殺年豬,養父母是屠戶,他從小到大最拿手的就是殺豬。
但是被找回來融入上流圈子,他的拿手好活就像跳梁小丑一樣。
剛被認回來時沒少被笑話,同樣的,因為他不想被笑話,所以說話做事都要深思熟慮好一番,他對自己要求也高,什么事都認學。
剛被認回來時,雷家可不像現在這樣能說得上話,撐死也就是祖上富裕過后落魄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衣食無憂,然而雷厲鳴為了自己能被認可,提升自己的同時也不斷把家族事業做大做強。
幾乎眼里除了工作沒有別的,雷家被他帶了起來,圈子自然認可他,雷厲鳴和王環修他們玩的不錯。
但有時候跟這些生來便得到高等教育的公子哥們比,還是會自卑,所以不怎么說話。
他環視一圈,發現沒有王環修的身影,“他人呢”
方銘“來的路上,我覺得他上午應該是去陪白水金了。”
聽到這三個字,雷厲鳴皺眉,王環修娶了白水金完全就是喂癩蛤蟆吃天鵝肉。
愛情只會阻擋事業的進步,就像學生早戀會影響成績一樣。
雷厲鳴對白水金沒什么偏見,但同樣也沒好感。
從醫院里出來時,晴天雨已經不下了。
白水金仰天長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王環修大步走過,他連忙噠噠跟上,“老公哥,等我,我走的慢。”
王環修回頭,只見白水金不走干凈的路面,偏偏往雪地里走,積雪厚,都到他腳脖了。
白水金指著他走出來的坑,“穩扎穩打。”
“”
等白水金玩夠雪,兩人上車。
坐在車里,白水金已經開始向往高爾夫這項運動了。
雖然他從來沒有打過,但他看過,就是用一根桿子把球打出去,然后保持揮桿姿勢幾秒。
他覺得他能行,但做人不能自滿,要保持一顆謙虛的心。
很快到了高爾夫球場所在的場館,光是靠近園區,白水金就感受到了占地面積的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