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看什么都臟。
“你”
雷歡看到了他手中拿著的高爾夫球桿,發出一聲冷笑,來的時候怒火中燒一心想著讓雷厲鳴把他的卡權限放開,忘了雷厲鳴根本不會打高爾夫球這件事,來這裝東西來了。
“你來高爾夫球場干嘛你會打嗎你,不會以為拿著根桿亂揮就能跟別人一樣吧。”雷歡出言不遜,“雷厲鳴要我說,你還是更適合殺豬。”
白水金突然蹦出一句,“把你sha了。”
“”雷歡一哆嗦,“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眼前人他從來沒見過,模樣長得不錯,還幫著雷厲鳴說話,不是雷厲鳴包養的人還能是誰。
紙醉金迷的生活更蠱惑人心,雷厲鳴本來就是殺豬戶,能有什么自制力,說不是包養的只不過是死鴨子嘴硬罷了。
“行,你們不是來打高爾夫的嗎,怎么樣,現在會打了嗎”
白水金實話實說,他沒有騙人的習慣,“那倒沒有,還沒學會罷了。”
學無止境,他覺得只要肯學沒什么是學不會的,只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除非是真的那方面有著巨大短板,比如音癡學唱歌,學不會也情有可原。
只要他和雷厲鳴努力,高爾夫總有一天會打的,正在學習階段,有什么好被笑的。
雷歡譏諷地看著兩人,“有什么學不會的,只不過是沒有那個氣質罷了。”
“你從小學說話到現在不也沒學會。”
雷歡意識到他話里有話,“你什么意思”
白水金“嘴里沒有一句人話。”
“你踏馬”雷歡止不住爆粗口,扯過白水金拳頭就要往他臉上招呼,雷厲鳴眼疾手快先一步將人拉了回來,兩人拉人之際,白水金因為兩邊力的作用,手里的高爾夫球桿因為慣力一下子懟到了雷歡肚子上,或者說是雷歡直接往他這邊撞了上來。
只聽yue一聲,雷歡差點沒被懟的吐出來,雙手抱著肚子五官扭在一起,可見剛才的力道不小,好像把他的胃頂到了南半球一樣。
“你媽的”雷歡疼得額頭冒汗,話都說不清,他身后的人見了連忙扶他,雷歡一把甩開,“扶我干什么,把他給我揪過來。”
雷厲鳴往白水金身前擋了擋,對面的幾人有些發怵,雷厲鳴是殺豬戶,力氣大的能扛動兩百斤的年豬。
之前雷歡那么叫囂,不打他不過是看在父母的面子上。
就在雷歡要再度破口大罵時,冷冽的聲音出現,“在干什么。”
雷歡要罵人的話瞬間咽回了肚子里,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王環修瞬間成了啞巴,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但那將那些囂張嘲諷的話死死封在了嘴巴里,這位的家世背景他惹不起。
但氣和打不能白受,雷歡剛要述說他挨打的事情,先發制人,有一道身影快他一步跳到了王環修身后。
白水金躲在王環修身后巴巴,“老公哥,他要打我的羊脂玉。”
“”
王環修瞧了眼白水金臉,白潔光滑,沒有一點瑕疵。
雷歡看著兩人,靠得極近,姿勢親密,難道對方不是雷厲鳴包養的小情而是王環修的
怪不得這么硬氣,敢在他面前叫囂。
聽到對方說他打他,雷歡站出來為自己申冤,“胡說,我根本沒有打到你,倒是你用高爾夫球桿打我肚子”
白水金像竹蜻蜓一樣瘋狂搖頭,“誹謗。”
他高爾夫球桿抱在手里,明明是對方自己撞上來的。
白水金在王環修耳邊小小聲,“我沒有打他。”
雷歡暴跳如雷,“放屁,我肚子現在還疼呢”
白水金看了他幾秒。
“死丫頭,來姨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