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兩人離開高爾夫球館,看著目送自己的打野雷厲鳴,白水金揚了揚手機,“有事游戲聯系”
雷厲鳴小幅度點頭。
王環修兩人走的早,蔣游他們還要玩一會,走到休息區剛落座,蔣游就聽見雷厲鳴發出了一聲羨慕的感嘆。
“你說的對,環修的日子過得是挺好的。”
雷厲鳴看著手機上的游戲標識。
蔣游往身后一靠,“是吧。”
那白水金看著就好玩,放家里一個不知道多熱鬧。
白水金回到家后直奔二樓浴室洗澡,今天出院又加上運動,他得好好洗洗。
在熱水的洗滌下,他舒服得像豬崽子一樣亂哼哼。
擦著頭發從浴室里出來,想起了今早在醫院被他按掉的電話。
事發突然,為了把能要他命的手機鈴聲關掉,直接掛斷了電話,此時拿起手機查看未接來電,也是個陌生號碼,白水金試探地按下了回撥。
鈴聲沒響幾聲就被對面接聽了,咯噠一聲。
白水金禮貌問好,“你好。”
對面的人有幾秒沒說話。
白水金以后,又說了一遍,“你好,這里是白水金。”
“你好。”這次對面的人開口了,但沒什么轉折語,而是直接問他,“你今天怎么沒回學校,導員找你呢。”
學校
白水金回憶,他才二十歲,和上輩子的年齡相仿,在書中他確實還在上大學,但因為要跟王環修結婚,所以請了婚假一直沒回學上課。
算算時間,婚假的假期余額已經歸零。
“謝謝,你要不說我都不記得了。”白水金想感謝對方的提醒,但卻不知道對面的人是誰,“你是”
季草就知道對方不會記得自己,“我是你舍友,季草。”
雖然是舍友,但白水金不怎么住宿舍,除非裴知珩在校住宿,他才會破天荒的回宿舍,然后制造一場明天一早和裴知珩偶遇的戲碼。
舍友兩年,說話次數加起來不到十次,就算是平時在校園路上遇見,兩人也不會說話,并不熟,而且白水金狗眼看人低,覺得自己有錢就比別人高一等,他最不喜歡這樣的人。
但今天白水金曠課被點名,又加上被導員找,季草還是好心給他打了通電話,也算出于人道主義,畢竟白水金沒朋友,還指望誰能聯系他
接到回學校的消息后,白水金第二天一早同一時間和王環修出現在了玄關。
學業還是要好好完成的。
冬天溫度低,抱著這輩子對自己好一點的想法,白水金今天的出行依然將自己裹得嚴實。
王環修看著他穿著厚厚的羽絨服,里三層外三層,又是圍巾又是帽子,把自己裹得跟個球一樣,只留一雙靈動的眼睛在外面。
穿的厚重,行動起來就不方便,渾身上下滲透著鈍感,跟頭笨熊一樣。
白水金無意間瞟見王環修在看自己,臉埋在圍巾里,聲音悶悶的,“老公哥,我今天要去上學。”
他身面還背著個書包,確實是去上學的樣子。
動作笨重地幫自己穿上鞋子,要是半路遇到眾人被狗攆,他被攆到的幾率一馬當先。
白水金站穩,露出來的眼睛對他眨眨,“去知識的海洋里暢游。”
王環修看他一眼,“那你別淹死了。”
“”
壞男人,真想把你的衣服扒光看看腹肌是什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