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能寫不就是男人生孩子嗎abo是吧,我敢寫,你敢看嗎”
一把將人按回去,赤井秀一不管他嘴里說著什么亂七八糟的,熟練運用起打發人的技巧“你小孩沒了,可以從這里繼續。”
如果說之前是能從系統的聲音中聽到幾絲赤井秀一的影子,那現在就是能從赤井秀一的聲音中找到一點點系統存在的錯覺。
澈也露出微妙的神情,沉默好一會兒。
“是個很乖的小朋友,懂很多,但又好像什么也不懂。他一直被關在一個類似地下室的破地方,裝作自己不存在。放著不管的話,總有一天他會絕望的,但是已經沒有那一天了。”
他雖然和之前一樣疲弱,話音卻低得仿佛卡在喉嚨里。
澈也嘆了口氣,頭抵在赤井秀一胸前“他的所有事都是從我這里學到的,早知道的話,我應該好好教他我也不是不能嘗試充當「父親」的角色啦,想做的話還是能做好的。”
瀨尾澈也原本只是個喜歡胡來的混蛋,但打翻的那杯水把他浸濕了,就和找到他時在海邊時候那樣
。
濕漉漉的,兩側的頭發垂到了下巴,發梢在說話的時候微微搖動著,嘴里說著「父親」的話題,自己卻像是走丟的小孩。
接著,澈也抬起頭,睫毛顫動的陰影落在金色的漩渦中“秀一一三。”
“說。”赤井秀一回答。
“要不你湊合湊合喊我一句「父親」,搞不好我就能振作起來了。”
“”
這是赤井秀一這輩子第一次揍病患。
挨完揍,瀨尾澈也也沒了再鬧騰的力氣,連手表的定位都沒來得及計較,老老實實躺著休息了。
赤井秀一給禪院研一撥去電話,告訴他人已經醒了這回事。
禪院研一“澈也現在還好嗎”
赤井秀一“已經睡過去了。”
“是睡過去了,還是被你揍暈了”
“我心里有數。”
“”研一極其艱難地從嗓子里擠出幾個字,“他還年輕年輕人就是會算了,你下手輕一點。”
赤井秀一依舊說“我心里有數。”
夜里,赤井秀一在自己房間中醒來。
房門半開,瀨尾澈也面無表情站在床邊,頭耷拉著,眼睛半闔,儼然又開始犯起了夢游的老毛病。
赤井秀一往里靠了靠,掀開被子讓出位置,看著青年有些艱難地爬了上來。
之前打濕的衣服已經換掉,頭發也擦干,但瀨尾澈也的睫毛依舊是濕潤的,在溫暖的被窩緩慢打了個寒顫,繼而蜷縮成很小一團。
赤井秀一抻開他的手腳,將整個人包裹在懷里,一起用被子裹緊。
男人的嘴唇動了動,唇語是“晚安。”
不用隔著什么也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心跳聲,因為神經和身體的不同步,澈也僅憑著本能湊近,貼得更緊,試圖聽得更清楚。
咚咚
咚咚
咚咚
終于,在這三個多月來,瀨尾澈也第一次睡了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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