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又冷笑了一聲。
“阿諾德從來不寫「真實」的事情,他只寫你有多可憐,有多被動。你在歷史上留下了最好的名聲,這點還得多謝他哦,我差點忘了,在你「死亡」之前,唯一憎恨的人就是他,還真是好笑。”
注意到「小姑娘」手上戴著的彭格列指環,瑪蒂諾回過味來了。
和澤田綱吉的情況類似,指環中寄宿著某種遺留下來的精神,不過這個人直接借人還魂了
居然還能做到這一點么。
不過考慮到口口相傳的死亡的圣徒現在也活得好好的,好像借人還魂這種事也不算太驚世駭俗。
“既然知道我沒有記憶,你能不能按照時間線慢慢講。”瑪蒂諾仰著頭,說,“要不你先從自我介紹開始講起”
「小姑娘」凝視他半晌,突然跨身上床,在瑪蒂諾的驚呼中掐住他了的脖子。
“憑什么總是只有你被上帝保佑上帝之子,哈,上帝給了你所有美好的,你卻和giotto一起把所有事情都搞砸了彭格列就是因為你們才”
瑪蒂諾只能感覺到呼吸不上來,但他能從對方的表情和逐漸拉開的語調判斷出來。
這個人正在感受他的窒息。
盡管如此,那股復雜的恨意依舊讓對方收攏著手指。
「她」已經完全被某種執念所控制了,面部微微扭曲。痛苦對「她」而言成了微不足道的事情,此刻的「她」只想傾瀉這股憤怒。
「好可惜。」
這是瑪蒂諾在缺氧中最真實的想法。
「負面情緒明明是刻骨的東西,可我偏偏感受不到痛苦,也無法對別人的痛苦感同身受。」
瑪蒂諾就是一個痛苦傳播機器,他的感受如海浪,很快席卷了周遭。
門外倉惶傳來腳步聲,接著是澤田綱吉憋著氣的叫喊。
“庫洛姆”
伴隨著這聲呼喚,瑪蒂諾感覺到脖子上的力道驟然松開。
小姑娘瞪大了眼,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又跌倒在他身上,因為那股窒息的痛苦而渾身顫抖。
他也沒什么力氣,只好拍著小姑娘的背“沒事了,沒事了。”
后來瑪蒂諾才從他人口中得知,來找他的小姑娘叫庫洛姆骷髏,是澤田綱吉的霧之守護者。
庫洛姆驚嚇之余還很自責,她也不清楚是被什么影響了,在某個瞬間突然想要去看看圣徒,又在看到他的時候失去了意識。
“霧之守護者的話是戴蒙斯佩多吧。”瑪蒂諾回憶著自己看過的那些回憶,“好像是個貴族戀愛腦,有個很喜歡的未婚
妻”
說著,他拍了拍桌,咬牙切齒“是個貨真價實的男性啊怎么能霸占小姑娘的身體還往別的男人床上爬的太不知羞恥了”
澤田綱吉“這似乎不是重點”
“而且他知道我是男性,他叫我瑪蒂諾這是知法犯法”
綱吉從一開始的緊張兮兮到現在的崩潰,只需短短兩句話“都說了這不是重點啊”
“哦。”瑪蒂諾偃旗息鼓,“能計較的重點也只有這個了吧,關于斯佩多像是發瘋說的那些話,我沒有頭緒,你也沒有頭緒啊。”
澤田綱吉“”
房間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reborn把圣徒的事全部交給了澤田綱吉,忽視了學生慌亂擺手的“我也做不到什么事情”,丟下一句“這也是彭格列的歷史遺留問題”,就什么也不管了。
綱吉能想到的就只有“還有幾天我們就要和白蘭決戰了,你要趁這個時間恢復一些回憶嗎”
“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