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到指甲縫了”澈也陰陽怪氣說,“給長發擦護發素很花時間吧,呵呵。”
換上浴袍的男人雙手環胸,頭發濕著隨便搭在身后,幾縷短些的躥在鎖骨和前胸,發梢滲著水順著明顯的胸肌往下滑進浴衣。
“你”他停頓了下,似乎在考慮措辭,“你一定要露屁股亂晃”
澈也抱著換洗衣服從沙發上跳起來“你管我啊讓開讓開,給你展示一下什么叫男人的果決”
想用戰斗澡表示自己和這麻煩男人一點也不一樣的瀨尾澈也,在剛進洗手間打開花灑的時候就發出了凄厲的慘叫。
“救命”
這是國外老房子的通病了,沒有太現代的水管系統和冷熱水混合裝置,不清楚這破房子的水管是怎么回事澈也冷不丁被澆了渾身涼水,感覺快窒息了
這沒道理,按理說水管里還留著點之前沒用完的水才對,怎么能冷成這樣
赤井秀一反應很快推
門進來,看到蹲地上縮著發抖的人,渾身泛白,因為抱著腿,肩胛骨明顯,看著像隨時會頂穿后背那層很薄的皮膚。
他愣了愣,接著開始無語。
他把捎上的武器扔回了客廳,給這個白癡調好水溫,結果這人還是沒動靜。
“我現在是硬了硬了三天的尸體動動不了”
澈也快哭了,冷的。
赤井秀一大發慈悲拎著花灑給他沖熱水,手法很專業,廚師也是這么給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凍肉解凍的。
青年原本泛白的皮膚在接觸到熱水后迅速躥紅,讓人懷疑水溫是不是過燙,但一探,絕對處于溫熱的范疇。
尸體堂堂復活”
澈也覺得自己緩得差不多了,立刻把自己的狼狽拋之腦后,什么事也沒發生似的站起來,從赤井秀一手里拿過了花灑。
“現在才開始計時,你等著,我很快的,五分鐘的事看我干什么出去出去,別耽誤我計時。”
說五分鐘就五分鐘,真英雄絕不說謊。
澈也掐著點從衛生間出來,男人的換洗浴袍裹在他身上鼓得像球,又長了一截,快到小腿肚。
其實還有條睡褲,但是是松緊帶的,剛穿上就往下掉,還不如不穿。
棉質內褲是一次性的,瀨尾澈也絕對不會承認大了一點,也就能勉強掛在腰上就這個絕對不會承認
“我快吧”他還在拿這個說事,“這才是和人搭伙時候的必備素養,你小子注意點,磨磨蹭蹭像什么樣你拿剪刀干嘛,我還沒罵你你就打算動手”
赤井秀一偏過頭,這動作放澈也身上無疑有惡意撒嬌的嫌疑,男人干得干練,捻著長發就要舉起剪刀。
“剪頭發”澈也來勁了,表情明顯不懷好意,還自認為藏得很好,“來來來,我給你剪。”
陽臺上,這人下剪子毫不猶豫,咔嚓咔嚓沒停過,赤井秀一嘴里咬著煙,手指在筆記本電腦鍵盤上快速敲擊。
冷不丁一只手從身后伸出,帶著腕表,手里抓著一把長發“剪完了。”
瀨尾澈也在洗澡前摘掉了表,出衛生間后蹲在茶幾邊上,在兩塊手表里點點點,找到指針停轉的那塊迅速帶上了。
赤井秀一在人探出腦袋之前合上電腦,手指夾著煙碾進煙灰缸。
他對自己被「糟蹋」成什么樣不感興趣,問“想去華盛頓嗎”
瀨尾澈也嘀咕著“華盛頓有什么好玩的”
他只是隨口說著,沒想到赤井秀一真的回答了“有個說要送我錦旗的大學生。”
“送你什么錦旗”
“「混蛋救贖者」,華盛頓豪華特制版。”
是theernhosavedthebastard拯救混蛋的人,而不是bastardsavior。
這個bastard居然不是形容詞,是名詞
“那我得去瞧瞧,這必須去瞧瞧哪個腦子有病的大學生居然看走了眼。”澈也嘖嘖,“不過隨便去哪兒都無所謂吧,我跟著你就行。”
赤井秀一又嘆了口氣,把一整晚都埋在心的話說出了口“你個白癡。”
澈也“”
澈也“白癡反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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