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把握住機會。
蘇幸川走過來,“回家吧。”
他伸出手,李暄握住。
蘇幸川喝了點酒,所以沒開車,他看了一下手機地圖,從餐廳到新宸公館距離不到兩公里,很近,蘇幸川問“打車嗎”
李暄搖頭,“走回去吧。”
他們就牽著手往回走。
路上蘇幸川講了很多畢業之后的事,說到一半見李暄沉默,他輕聲問“暄暄呢”
“沒有什么好說的。”
蘇幸川不解“怎么會呢”
“我不是一個很有趣的人,朋友不多,大多數時候只有舅舅陪我玩。”
有賣慘的嫌疑,但蘇幸川就吃他這一套。
蘇幸川的眼眸里閃過幾分心疼,他和李暄十指相扣,允諾道“以后我陪你玩。”
李暄眨了眨眼,嘴角翹起。
怕李暄冷,蘇幸川把他的羽絨服拉鏈拉到最上面,毛
衣領子翻起來,帽子的搭扣也扣得嚴嚴實實,又問他“怎么不戴圍巾”
李暄仰頭看他,不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突然冒出一句“蘇幸川,我好想你。”
蘇幸川愣了愣,才發現李暄的眼睛里有淚光。
蘇幸川將他往自己懷里攬了攬。
“如果你對我不好也就算了,可是你對我那么好,分手的時候我好難過,我不想說那些話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蘇幸川也有些哽咽“我知道。”
“實習的時候不小心把手弄傷了,比那次更嚴重,傷的是手掌心,可是你不在我身邊。”
李暄把臉埋在蘇幸川的肩頭。
悶聲說“討厭你。”
蘇幸川無法想象沒有他照顧的嬌氣包是怎么度過之后的這些年,他只能緊緊抱著李暄,柔聲說“我不會再離開了,寶寶。”
蘇幸川帶著李暄回到家。
剛關上門,他就把李暄壓到墻上。
李暄哼唧了一聲,直接點燃了蘇幸川的沖動,什么克制、理智,都拋到一邊。
冬天真是一個不適合激情釋放的季節,蘇幸川扒拉了半天才把李暄的羽絨服脫下來,他把羽絨服扔到一邊的椅背上,然后摟住李暄纖瘦的腰,俯身吻了上去。李暄也抬起胳膊,圈住蘇幸川的脖頸,干柴烈火一觸即發。
他的手在李暄的腰間徘徊,將李暄壓向自己,兩個人都難以控制身體對彼此的思念,蘇幸川呼吸漸沉,卻在下一秒突然停住。
他倒吸一口涼氣,離開了李暄的唇瓣。
李暄的眼睛像氤氳了一層霧氣,看起來又純又乖,他懵懵地問“怎么了”
蘇幸川整個人倒在李暄身上,痛苦道“小李醫生,你要對我終身負責啊。”
李暄反應過來,“還疼嗎”
蘇幸川一聲不吭。
李暄想了想,善解人意道“沒關系,雖然你現在不行,但你以前還是很行的。”
“”
李暄覺得自己不夠真誠,又補充了一句“男人在二十五歲之后本來就處于下坡”
還沒說完,就被蘇幸川封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