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權、天樞神將兩人不會這點分辨力都沒有,可他們竟還是當眾吐出一個“娼妓北侯”的綽號,擺明了就是不把北侯府放在眼里,擺明了就是要羞辱你!
“唉唉,我又說錯什么了?你們這些玻璃心,怎么老是不待見我?”天權神將一幅錯愕、無辜的樣子。
“七神將擁有挑戰五侯,取而代之的資格。這是武王定下的規矩,”天樞神將淡淡道:“你們北侯府想違逆?還是說,開陽神將的叛亂,給了你們啟發,你們也想叛出武國?”
“對啊對啊,我可是為你們好,快讓你們侯爺出來接客!不然,”天權神將夸張道:“武王一怒,北境可是要血流成河啊!”
“好!很好!你們想見我大哥是吧?”陸離怒極反笑,猛然大喝:
“北境甲士何在?!”
“給我列陣殺敵!!”
轟!
天塌地陷的轟鳴聲傳出,將靈堂的地面都撼動。
眾人心驚站起,來到靈堂外時,但見前院早已被密密麻麻的黑甲充滿,像是鋼鐵洪流!
“小兔崽子!你什么意思?!你想造反嗎?!公主在此,你卻出動北境大軍,你居心何在?!”
天權神將怒喝。
他目光已經看見北侯府外不斷涌來的甲士。
看規模,竟似北境大半軍力全被聚集到了北海城?!
七神將是強,有時候,甚至,能主導一場戰爭的勝負。
如,蘇牧北擊敗李青蓮,平定李家叛亂。
可,若無北侯府甲士,就算蘇牧北擊敗了李青蓮,他一人又能抗衡的了李家軍隊嗎?
面對北境大半軍力,天權神將也不免心慌啊。
“你不是想見我大哥嗎?這,”陸離伸手一指眾甲士,“就是我給你的回答!”
蘇牧北離開前,讓陸離遇事別怕,可不是說說而已。
他早就下令抽調北境各地甲士奔赴北海城,守護北侯府。
他防的是“牛頭鬼怪”,卻不想,撞上槍口的,是天權神將等人!
“息怒息怒,離少爺千萬別沖動。”天樞神將第一個放軟姿態,連對陸離的稱呼都變了。
少年血氣方剛,一怒之下,血濺五步,不稀奇。
他可不想繼續觸怒陸離,與對方玉石俱焚。
“的確,”這時,其他兩位神將,三公管事,王子幕僚,都開口:“兩位神將大人言辭上可能有些過了,但不至于動刀動槍,哈,都是武國人,低頭不見抬頭見,可別鬧的見血啊。”
公主亦道:“靈堂前,的確不宜動武。會驚擾到亡魂,讓其不得安生!”
陸離眼中殺意收斂,臉上卻仍是一片冷漠。
天權、天樞神將當著他們的面,對他北侯府百般羞辱時,不見這些人站出來,如今,他大軍來圍,這些人才慌了,一個個跳出來解圍,讓人心寒。
“諸位就此離開吧。我心情不好,不想再招待你們了!”
陸離像是個孩子般,直接甩了眾人一句話。
寶寶不高興了,不想理你們了,所以,滾!趕緊的!
眾人都尷尬的抽了抽嘴角。
“哼!姑且讓你再囂張幾日。”
天權神將離開前,指著陸離道:
“告訴你那黃毛小兒的大哥,讓他洗干凈脖子,他進京述職的那天,我會親手摘下他這只縮頭烏龜的頭!”
他根本不信陸離等人的說辭,以為蘇牧北是懼怕挑戰,縮在北侯府不敢出來。
“他娘的!要不是侯爺現在正專心于對付‘牛頭鬼怪’,這什么狗屁神將敢這么囂張?分分鐘教他怎么做人!”
北侯府眾人,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