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啊,我早就知道,外界的那些傳聞,十有**是假的。可,這又如何?我就是喜歡叫那小畜生娼侯,他能拿我怎么樣?娼侯娼侯,我為他起的這個名,不是很好聽,很順口嘛,他應該知足啊。”
“至于北侯稱號······這是我的東西!他一個娼妓子,也敢玷污?!”
東侯妻見不得自家孩子這幅惡霸模樣,忍不住刺了一句,“你只是有挑戰五侯的資格,并不代表你就一定能成功取而代之。再者,京都侯座下的天樞神將,對北侯一位,可也是志在必得。你有把握打敗他?”
天權不樂意了,“我說娘啊,您怎么老是長敵人志氣,滅自己兒子威風哪?我不見得能打敗天樞,那天樞就一定能打敗我了?哼!只要我能搶在他前頭,把北境的那只小畜生踩趴下,北侯一位就是我囊中之物!誰能奪走?!”
說到這,他放下碗筷,沉吟道:“嗯,是該抓緊時間揪出這只龜縮的小老鼠了,不然,若讓天樞搶了先,那我可就沒的玩了。”
旁邊,東侯一臉心疼的看著他,“權兒啊,找人的事讓下面人去辦就好,你就別操心了,好好在家歇著啊。等下面人揪出了這只小老鼠,我讓他們立馬給你送給面前來!你看,行不行?”
天權嘿的一笑,“玩游戲嘛,當然得自己親自下場才有趣,讓別人代勞,那還有什么意思?再說,北侯府的那老東西怎么著也算是我的一個熟人,他來京多日,我都沒能上門與他交流交流感情,嘿,太失禮數了。”
東侯嘆了口氣:“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權兒你什么身份?北侯府總管什么身份?那娼侯又什么身份?你實在犯不著為他們勞心勞力。無論是找人,還是踩下那娼侯,天璇神將完全能勝任。權兒你只要安心待在家里,等著繼任北侯一位就行了嘛。”
“嘖!我說爹啊,倒底我是您親兒子,還是天璇神將是您親兒子啊?天璇是您屬下,他要成功把那小畜生踩腳下了,這北侯一位,難不成我還要從他手上接過?這讓外人怎么看我啊。我可丟不起這個臉!好了!就這樣了。我要去和我那熟人交流感情了。”
天權扔下一句話,便大步走出了府邸。
東侯妻望著他的背影,一雙眼睛慢慢溢出了淚光。
“都說慈母多敗兒,到了咱們家,卻成了慈父敗兒!權兒幾年前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卻自此被侯爺您慣出了一身毛病。我真怕,我真怕······他哪一天會招惹上不該招惹的人啊。”
“那種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我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
話落,抺著眼淚離開了。
“哼!女人就是女人,怕這怕那的。她也不想想,整個武國,有幾人是我東侯招惹不起的?!”東侯不屑。
隨即,他卻派人請來南侯。
“侯爺希望我能暗中保護權兒?”
南侯詫異道:“我們雖對那娼妓子了解不多,但他絕不可能是權兒的對手啊。權兒覺醒異能后,他的實力,不說筑基無敵吧,怎么也能稱的上,不弱于人啊!”
“哼!若是正面交戰,我對權兒自然是一百個放心。可,”東侯冷冷道:
“那娼妓子身份何等卑賤,卻在陸沉淵死后,力壓北侯府嫡長子,坐上北侯的位置。他的心機城府,絕非一般!”
“我不擔心權兒會輸給這娼妓子,只擔心這娼妓子會把他的卑鄙手段用到權兒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