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大人,這是我與南侯等人的私事,您老插手,不合規矩。”
蘇牧北直面太尉,不急不緩的說道。
太尉見蘇牧北竟能坦然面對他,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訝異,沉聲說道:
“京都之內無私事!老夫身為太尉,有維護京都治安的重任。不可能放任北侯動手殺人!”
蘇牧北道:“天權等人挑戰我,欲取我而代之。他們若勝,我必敗亡。如今,他們敗,生死自當也該由我決斷。太尉大人卻欲強行從我手下救走他們,包庇之心,昭然若揭!”
很多人都被蘇牧北這番帶著指責的話說的心驚肉跳。
“他怎么敢和太尉老大人這么說話?!”
太尉臉上卻是絲毫不見不悅,只是沉聲向蘇牧北解釋:
“北侯可能有所不知。七神將雖有挑戰五侯的權利,但必須事先報備,或者請動其他四侯,由他們見證,挑戰才會被準許。天權等人的挑戰,不符合任何一個條件,是不被準許的。”
“我艸!那總管的傷豈不是白受了!”孫不二指著天權等人罵道:“還有這幾個龜兒子!他們既然沒獲得許可,卻又向大只鯤出手了,這筆賬又該怎么算?”
太尉道:“他們會受到相應的懲罰。”
“北侯,你意下如何?”太尉問蘇牧北。
蘇牧北點頭:“就依您的裁決。”
太尉訝異于蘇牧北的果斷,贊道:“北侯果然如老北侯一樣,通情達理。”
蘇牧北卻是呵的一笑,“我這不是自覺不是您的對手嘛。”
太尉:“······”
公主:“······”
那你要是我的對手,你就要當著我的面殺了南侯他們?!
太尉腹誹,臉上卻僵硬的在笑,“北侯還真是會審時度勢啊。”
“老大人,審時度勢只是小伎倆,我這相術手段才是真本事!”
孫不二湊到太尉跟前,細細看了幾眼后,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
“老大人年幼上學的時候,肯定經常遲到!”
太尉一臉懵逼,“我上學的時候,經常遲到?我咋不知道呢?”
公主也一臉好奇的側耳傾聽。
“咳咳,”孫不二清了清嗓子,沉聲道:“因為,正義總是會遲到啊。”
太尉:“······”
公主:“······”
他娘的!這就是你的相術真本事?
你特么根本就是**裸的在嘲諷啊!
孫不二這時又加了一句。
“遲到一分鐘是遲到,遲到一刻鐘也是遲到。既然太尉老大人經常遲到,那為什么不再晚一會來哪?至少也得等咱們把這幾個龜兒子收拾了啊。”
太尉咬牙切齒道:“我若再遲到片刻,東侯也許就先得到消息趕來了,到時,你覺得,喪子的東侯,是把你大卸八塊,還是千刀萬剮?”
最后四個字說的那叫一個兇殘啊。
“我去!那我要抓緊時間跑路啊!”孫不二驚呼。
緊接著,他便在太尉、公主兩人呆滯的目光下,跑到了南侯身邊,一陣摸索后,把南侯身上值錢的東西全掏空了。
隨即,天權等六大神將也沒被他放過。
可憐天權、天樞兩人尚能行動,卻因畏懼一旁的蘇牧北而不敢動手,只能任由孫不二上下其手,那感覺,怎一個**了得啊。
等到蘇牧北、孫不二兩人離開,公主才收起臉上好笑神色,問太尉:“太尉大人,對咱們這位新北侯,您怎么看?”
太尉正色道:“我不知公主殿下問的是哪一方面。但我可以說,陸家有此子,可保百年不墜!”
······
似乎是為了響應太尉對蘇牧北的評價,一夜之間,北侯之名,忽然就傳遍了整個京都。
一人獨挑六大神將!
再敗同為五侯的南侯!
蘇牧北的戰績,徹底顛覆了許多人對他原有的猜想。
“五侯之中,北侯蘇牧北,當列第三!”
有人給五侯排名,認為蘇牧北只弱于練氣二層的京都侯、東侯。
強于西、南兩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