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工夫陪你耗,權兒的時間更不是你這條賤命可以相提并論的。半刻鐘內,我要聽到滿意的答復!”
“不必半刻鐘,我現在就可以給你答復。”
蘇牧北伸手,指點東侯。
“敢動我的人,你,死定了。”
他語氣平緩,卻是透露出最堅定的殺意。
東侯似被羞辱。
“哈!只是打敗了我座下一條狗,就讓你生出錯覺,以為可以挑戰我這個主人嗎?”
“唔,看來有必要讓你認清人與狗之間的差距。”
話音落,東侯驟然飛掠下長階,撲向蘇牧北。
轟!
轟鳴聲中,東侯倒翻回走廊。
而在長階下,蘇牧北前,已是多出了一人。
太尉!
“京都內嚴禁私自武斗,南侯前車之鑒猶在,東侯還請注意一二!”
緊接趕來的公主,語氣透著冰冷。
“可不是嘛。”
京都侯竟也來到。
“我說東侯,你先是指使獨子虐待北侯府的總管,挑釁北侯,后又讓南侯對北侯痛下殺手,如今,更是膽大包天到在太尉大人面前,公然欲殺北侯!你,太過蔑視三公!蔑視公主!乃大不敬!”
東侯嗤得一笑。
“京都侯,想扣我罪名,你也得先將事情調查清楚啊。”
他目光來回落在太尉、公主兩人身上。
“太尉大人,公主殿下,我會對某個小畜生出手,實乃被逼。”
“你們也看到了,”他伸手指著散亂院內的大門碎片,鐵青著臉道:
“某個小畜生仗著有一些實力,目中無人,橫行無忌,無君無父!”
“今日,他能破我東侯府大門,明日,就能破武王宮門!我是在為整個武國教訓他!”
太尉、公主掃了一眼殘破大門,再奇怪的看了一眼蘇牧北,由太尉向東侯說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既身負京都治安的職責,就不可能放任私斗發生。東侯若是覺得北侯對你有所冒犯,那便通過正常途徑向我上訴吧。當然,如果東侯愿意私了,我與公主,樂意做你們的公證人。”
“這是我的榮幸啊。”東侯這話表示,他愿意私了。
“嗯,無緣無故破我東侯府大門,這是對我東侯的大不敬,若不能好好處理,我東侯威名,將蕩然無存。唔,就請北侯向我跪三個響頭,以表示真誠的歉意吧。”
“另外,他破門而入,驚憂了我兒養傷,使我兒傷勢急劇惡化,他必須為此負責。”
“唉,可憐我兒傷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卻平白再增苦痛,我心痛啊。”
東侯、公主皆無語。
“這樣的條件,你自然不會答應。”京都侯這時向蘇牧北傳音。
如此辱人的條件若都能答應,那還不如讓太尉公審得了。
“但你應該知道,東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而你破門在先,畢竟理虧。若東侯揪著你不放,你難免要在天牢里呆上幾天。嘖!幾天的時間,足夠東侯對北境做許多事了。”
“你應該也料到了這種情形,不然,你不會派人請我來······你是要想和我結盟,共同對付東侯?”
京都侯語氣中透露著自信。
而他,竟是蘇牧北派人通知前來東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