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背叛的滋味的不好受吧?”
武歌追上他,用眼睛余光看他。
“鎖龍井外,你好心為婆婆臉解圍。下井后,你又替眾人快速找到正確的路。可現在哪?婆婆臉為了自己的陰謀,棄你而去,把你一個弱雞扔在這隨時會吃掉你的龍嘴里,你不心痛嗎?你不覺得自己好心沒好報嗎?”
蘇牧北扭頭望向她,挺無語的。
“我們六人中,除了我是恰逢其會,你說說,你們五人哪個下鎖龍井是沒自己目的的?怎么到你嘴里,好似偏偏就鬼補天一個人有企圖似的?她下鎖龍井是有自己的事,不去做正事,反而和我待在一起,干嘛?當花瓶嗎?嘿,就她那樣。”
甬道里,鬼補天忽然伸手蹭了蹭鼻子,這里面得有多久沒人進來了,也忒臟了,難怪自己忍不住要打噴嚏。
嗯,一定是因為甬道太臟的緣故!
“再說,我不弱好吧。”甬道外,蘇牧北撇了撇嘴。
“就你?還不弱?”武歌不屑道:
“我們六人中,就你修為最低,實力最弱,完全就是個墊底的渣!”
蘇牧北沒說話。
太尉:“······”
特么的!
實力弱是我的錯嗎?
我都盡可能在你們幾位大佬面前縮頭扮孫子了,你丫得居然還能一箭射穿我的心?!
要不要這么不顧及弱者的感受啊!
“唉,御師久居王陵,不清楚外面的情況,她不知道其實你才是我們六人中最弱的,所以,別怪她啊。”
閣老拍了拍太尉肩頭,安慰道。
太尉扭頭幽怨望著他:“······”
有你這么安慰人的嗎?
你這是嫌我傷的不夠深啊!
“啊?原來,原來,你才是最弱的啊!”
武歌聽到閣老的話,大吃一驚,視線在蘇牧北和太尉之間來回掃視了幾趟后,一臉歉意的朝太尉道:
“我不知道你居然比蘇牧北還要弱,如果知道,我一定不會說你是墊底的渣的!你千萬別往心里去啊。”
太尉:“······”
特么的!老子都沒心了好嗎!
被你們一波三連擊都轟成渣了!
蘇牧北搖了搖頭,這人哪,千萬不能只看表面。
若沒今兒個這事,誰特么能想到,看似一本正經的閣老,冷若冰山的武歌,腹黑起來,居然能把人虐個三連殺?!
這、這······里外嚴重不符啊!
“喂!第二弱!你慢點!唉,就你這性子,要不是可憐你,我真不會和你走一條道。”
武歌追著蘇牧北進了左邊的甬道。
“唉,四個年輕人都走了,只剩下咱們兩個糟頭子了。看來,”閣老扭頭望著太尉:
“第一弱,呃,不,太尉,只能我們一起了?”
太尉:“······”
MMP!滾!老子現在不想和你說話!!
不說兩個糟老頭子的日常,中間甬道里,前進了一段距離后,鬼補天忽得朝御王問道:
“三條甬道,你為什么偏偏選中間這條?”
“呃,我是想向你表白,我會一直以你為中心。”
“在我的知識里,向來以左為尊······果然是該選左邊那條通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