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漁。”
“”
沒人應。
他又敲了敲“左漁。”
“”
還是沒人應。
隱隱約約的,左漁感覺有人在喊她,可是她分辨不清是誰在喊她。
她的小腹很疼,腦海里的思維很亂。
他是誰。
他為什么要喊自己。
迷迷糊糊間,她聽見少年喊了一句“操”
緊接著她的腰肢被人緊緊抱了起來,肩膀和脖子被人摟緊,他好像是在奔跑,抱著她在奔跑,她耳邊的風呼呼地擦過,她想睜開眼,但她睜不開,意識好模糊,恍惚間,好似有一股淡淡的煙味還有清新的柏樹香味,再然后,沒有然后了,她好累,好想睡覺。
再次醒來,是在柔軟潔白的床鋪上。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窗邊透進來的微光,傍晚時分,夕陽漸漸沉入地平線,空氣中充盈著消毒水的氣味。左漁眨了眨眼,視線上移看到懸在半空的吊瓶。
這是在哪里
她挪了挪手臂,想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坐起來,卻渾身發虛,怎么都使不出力氣。左臂輸著點滴,針口傳來一陣刺痛感,她只得繼續躺著。
扭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旁邊還有兩張病床,但是是空的。
周圍很安靜,只有走廊傳來靜悄悄的腳步聲。一名護士拿著記錄板走進來,問“醒了”
“姐姐,我怎么了”左漁艱難地吐字。
“痛經。”
左漁張了張唇,她確實早上剛來生理期,但是吞了片止痛藥就以為沒事了,沒想到
“你差點就虛脫了知不知道”護士小姐姐調整了一下她的輸液速度,繼續說,“先好好休息吧。”
左漁這才想起來,問“我剛剛不是在廁所里嗎”
“是啊,”護士離開了又轉頭回來,“一個帥哥給你抱出來的。”
“是誰呀”
“這我就不知道了,怎么給你形容,這個男生高高帥帥,穿衣風格也帥,不像街上隨處可見的二流子,反正就不像恫山這里養出來的人,像個公子哥”
這么說她就知道了。
除了許肆周也找不出第二個。
“從女廁所里嗎”左漁耳朵發紅,有點不敢想象。
“對啊。”護士繼續說,“他剛走沒一會。”
左漁木然地躺在床上,眼神怔怔,腰腹還有些累,但腦海里卻止不住地在想許肆周他跟唐躍強的關系。
好亂好亂。
算了還是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