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也是滿心憤怒,看著駙馬一天的舉止,原以為他已經改邪歸正了呢,結果不曾想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呸,她們公主就應該堅持與他和離!
心里都是火氣,迎春說話時就沒什么好聲音,她陰陽怪氣道:“佩小娘和環小娘正在她們自己的院子里,整日為駙馬您擔心的直哭呢,若是見了駙馬您,想必咱們這小院也能安寧許多了。”
卻不曾想大駙馬道:“日日吵鬧?既如此,這樣的奴才怎么不好好管教?”
院子里的人都是一怔,都不明白駙馬爺今日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倒是迎春腦袋活泛,好似聽出了些什么,語氣沒先前那么惡劣,她試探性的道:“奴婢也說過他們,可兩位小娘實在頑劣,說上一回便鬧的更大,甚至還在屋中辱罵我們公主……”
“什么小娘,不過就是兩個奴才。”聽到最后一句,祁川深深皺起了眉頭,“既然這兩個奴才如此頑劣,那我們院子也留她們不得了,發賣了吧。”
祁川可還有以前的記憶,那個時候,佩兒與環兒仗著“他”的寵愛,肆無忌憚的到大公主的院子里炫耀與嘲諷,甚至欺負院子里的奴才,可是因為“他”看大公主不順眼,便對這事視若無睹,于是讓那兩個人越發肆無忌憚。
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祁川再一次在心里狠狠罵了一通“自己”。
迎春面上已是掩不住的喜色:“好,奴婢這就去辦!”她頭一次如此心甘情愿的聽駙馬的吩咐。
到了兩個小妾的屋子里,她們卻不相信大駙馬會這樣對她們,開始還梗著脖子說要和大公主對質,可看到丫鬟嬤嬤們不斷靠近的時候,她們終于慌了。
兩人一個叫的比一個凄厲,希望大駙馬能來救她們,可這些都是徒勞的。
迎春冷哼一聲,從前給她們臉,是因為駙馬爺護著她們,大公主又縱著駙馬爺,可是現如今,她們頂上可沒有人再能護著了,無論怎么撒潑打滾都是沒用的。
她靜靜的欣賞了一會兒這兩人絕望哀嚎的模樣,然后毫不留情的揮手叫來嬤嬤將這兩個晦氣東西都拖到院子后門扔出去,她們不嫌丟人,她們公主可還要臉面。
迎春還不忘揪住走在最后的那個嬤嬤,低聲囑咐道:“有多遠就賣多遠,別讓我們公主再見到這兩個。”
屋里的大公主聽著外面的動靜,稍微有些不安,可是大駙馬拉著她的手,對那些哀嚎聲充耳不聞,他朝她微笑:“好了,鸞湘,不要為了那些不重要的事情,擾亂我們吃飯的興致。”
“啊?這樣啊?這么說來,大駙馬真的變了?可是一個人怎能變得這樣快?”聽到這里,三公主半信半疑。
不是說這樣不好,可是就是太好了,反而不真實,就怕是假的,反倒叫人空歡喜一場。
如果是真的話……三公主在心里暗暗嘀咕:莫非是她那一腳將大駙馬踹清醒了?
“這……我也不知。”大公主悄悄擡眼望了眼大駙馬的背影,他醒來后,好似笑容也多了許多,正同小太子一道說著什么,“但是他的確將那兩個小娘都趕走了,這兩日也對我很好。”
禪悅專心致志的聽著,已經在想如何構思信中的內容了。
大公主望著望著,卻不由在心中嘆了口氣。
大家都這么說,可她又何嘗不擔心呢,作為局中人,她是最擔心眼前一切不過鏡花水月的。
大公主最擔心的是,駙馬如此只是心血來潮,特別是在回府后,還有那些其她的小妾。
不知到時,駙馬該如何抉擇。
時間轉眼過去,回京的日子近在眼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