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
大皇子一怔,并沒有同意。
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他都并不想,也不該同連清箏打擂。
連清箏搖搖頭道:“那便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大皇子,我與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請不要再糾結這些無意義的事情了。”
“無意義?”大皇子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原來我的情誼,在你眼里就是無意義的事情。”
他愣了半晌,最后自嘲一笑,憤憤的甩下袖子:“真不知我從前怎么會喜歡上你這樣的女子,也罷,本皇子的真心,你不配擁有。”
連清箏目送他的背影快速離開,許久許久沒有說話,久到步時存以為她在為大皇子的話暗自神傷,緊張的上去查看她的臉色:“師父,你……”
“我無事,”連清箏眼前恍了恍再回神,又是那個冰冷面無表情的女殺手,“繼續訓練。”
步時存被她無意識的一瞪心里一緊,連忙低下頭:“是,師父。”
“就、就走了?”禪悅不敢置信。
“我看出來了,你就是希望他們打起來給你看。”時空沒錯過剛才連清箏提出打擂時,禪悅眼里傳出的興奮。
禪悅的臉不好意思的紅了紅:“這都是人之常情嘛。”
可時空眼里明晃晃寫著“明明只有你吧”。小太子休息了一會兒時間,已經又乖巧的跟著師傅繼續練習起來。
演武場又恢復了以往的哼哼哈嘿,人人都有事情忙,唯有禪悅和時空兩個無業游民晃晃蕩蕩,繞了一圈又一圈,也勉強算是運動了。
“這些錦衣衛,怎么我一過去,他們就轉過身子去啊?不讓看?”禪悅嘀嘀咕咕。
時空無奈的按住她的腦袋轉回來:“如果你不要猛盯著人家的腹肌看的話,我相信他們是很愿意給你看的!”
禪悅臉紅了紅:“沒意思,我們回去吧。”
這時身后傳來步時存的痛呼,禪悅嘴里的話一拐,連著雙腿一起拐去擂臺:“我又覺得,我們還是能留一會兒的。”
大皇子失魂落魄的離開演武場后,渾渾噩噩的離開了皇宮,路上有人朝他行禮他都充耳不聞,不是故意的,只是他真的無暇顧及其他。
這時候,大皇子的難過已經不僅僅因為連清箏無情的拒絕,他還想到了從前的年安笙。
為什么,她們一個一個,最后全都選擇拋下他,他真的就那么差勁嗎?
他好像,從來就沒有被真正的愛過。
想及此,大皇子心中酸澀,堂堂七尺大男兒竟有了流淚的沖動,他45度角仰起下頜角,只為屏住眼淚。
邊上賣跌打酒的大爺熱情的拿著自己的商品過來推銷:“小伙子,我這跌打酒可是祖傳的配方,可好用了,治落枕也是一絕。”
大皇子一噎,險些維持不住自己的憂傷,他冷硬道:“謝謝,不需要,我沒落枕。”
“殿下,您落枕了?”恰逢又是那么巧,年華笙正好路過,看到大皇子趕上來,便是聽到那么一句,頓時將關心的目光投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