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禪悅不知道的是,就連這個平手,里面也是有水分的,連清箏還是隱藏了自己的實力,事實上就算再來兩個錦衣衛,她也不可能敗。
她就是這樣厲害,從前“罰”全球是全球頂尖的殺手組織,而她連清箏,是“罰”最頂級的殺手。這樣的她,如若被錦衣衛打倒,似乎有些不大好看。
她承認,她的許多招式都并不光明正大,但是招式不管好不好看,有用就行,真的上了戰場,沒誰會管你一拳一腳好不好看,能不能將你的敵人摜倒,這才是最重要的。
兩人到底只在演武場待了個上午,禪悅害怕若是繼續留下去,連清箏會不會再度叫她開始訓練,這一次,她不確保自己還有膽子拒絕。
時空自然也是和她一起離開,湊巧的是兩人剛走出皇宮不到半條街,就看到了兩個熟人。
祁川和寧云澤。
準確的來說,是祁川提著鼻青臉腫的寧云澤。
寧云澤看上去實在是慘,鼻青臉腫的,嘴里還帶著血,不知是嘴里出的,還是內臟里出的,一雙手連指關節都帶著青紫,還在不斷的拱手求饒。
看上去比當時她打的還要嚴重十倍,禪悅驚了,待到祁川路過他們的時候叫住他問:“大姑夫,這是怎么回事啊,寧三被打了?”
“是樂舒啊。”祁川看到她,對著小輩緩緩了臉色點點頭。
“您這是要送他去醫館么?”禪悅看了兩眼,又忍不住別過頭。
太惡心了,他張嘴就張嘴,能不能別往外冒血沫。
卻沒想到祁川立即變了臉色,眼神如同刀子似的在寧云澤身上割了一下,后者顫著身子一縮:“不,我要送他去衙門。”
“啊?”禪悅立即道,“莫非是他做了什么壞事被您抓到了?”
“差不多。”祁川道,“我還急著送他過去,就不和你們聊了,樂舒,你有空和三妹去看看你大姑姑,前日她還念叨你們呢。”
“一定,一定。”見對方對她態度還算友善,禪悅可就一下子不生分了,再看他們兩人,這里面明顯有事兒啊,那她怎么可能就此退場,“大姑夫,我……”
時空不愧是她的吃瓜隊友,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但是這一次他咳咳打斷了禪悅的話,平時吃瓜可以,但這會兒都見血了,又是衙門的,再湊上去就有些晦氣。
他試圖轉移對方的注意力:“都是午膳的時候了,去找個酒樓吃飯吧。”
禪悅卻根本不順著他的話走,她大咧咧一擺手:“不急不急,在路上買些小吃帶上吧,我今兒不想吃酒樓。”
又避開寧云澤的臉看向祁川:“大姑夫,你一個人帶他過去不方便吧,我們和你一道去吧!”
自從來了大弗朝,她還沒去過衙門呢,她要去看她要去看!
真是個樂于助人的好孩子,祁川欣慰的笑,拒絕道:“不了,我自己可以的。”
禪悅忙道:“別呀,都是親戚,你跟我客氣什么!”
她太想知道了,上堂的時候到底會不會說“威~~~”“武~~~”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