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遞到他手邊,時空立即灌下一口漱了漱口,又大口大口的將剩下的喝完:“謝謝。”
“號外。”
時空聽到熟悉的聲音轉過頭,看到了皺著眉的禪悅:“聽說了嗎?夏義越獄了。”
“越獄?!”時空慶幸自己已經將嘴里全部的茶水都咽了下去,他的震驚不比禪悅少多少,“他不是才剛進天牢嗎?”
禪悅搖了搖頭,隨后帶著時空去了宮里。
這段時間,雖說沒有之前牽頭的步時空,但是他們去宮中的次數反倒是更多了。
通常是時空與禪悅一道,而通常在這個時候,演武場已經有了連清箏認真練武的身影。
兩人進宮,直直的奔向天牢。這地方他們也是頭一回來,七拐八繞的繞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讓一個侍衛帶他們抵達地方的。
這里平常探監的人不多,周圍十分的荒涼,即便在白日里也是陰氣森森的,青灰色的石墻高高的,唯有高處寥寥幾個巴掌大且還帶著鐵桿的小窗,使得這個建筑看起來更加壓抑了。
事出有因,他們向獄卒說明情況后,便被人帶了進去,里頭的溫度比外面還要涼上一個度,禪悅下意識夾緊了身子。
壓抑的不僅僅是天牢里的環境,還有兩邊的犯人對他們的惡語相向,還有對他們語言與動作上的調戲,是的,他們,這些犯人甚至連男的也不放過。
時空和禪悅頭一次為自己長得好看而難過。
隨著這條甬道一直走到后半部分,在前面領路的獄卒終于停了下來。
“郡主,步三公子,這便是夏義的牢房了。”他彎腰將鐵鎖打開。
“禪悅!禪悅!我曉得錯了,我向你道歉,你放我出去吧!”
隔壁的寧云澤吵的禪悅不能靜下心來,怎么好些日子沒見,仍舊這樣聒噪,她不耐道:“閉嘴,等會兒再和我說話!”
但是寧云澤怎么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這牢里的日子,他已經過夠了,他今日,不,現在立馬就想要出去。
所以寧云澤沒有聽禪悅的話。
所以獄卒去了隔壁的牢房。
所以寧云澤嘴被塞了。
世界終于清凈了。
話又說回來,就連那些專業的獄卒都看不出來什么,禪悅他們就更摸不著頭腦了,他們在這件牢房里頭晃了兩圈,一臉尷尬的出來了。
兩人心里都不約而同的想,要是這是在現代就好了,監控和指紋,哪一樣都是叫囚犯難以逃脫的。
“還是辛苦你們了。”時空朝那獄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