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悅卻直接站起來來了一套極速版帕梅拉。
“其實……我沒事兒。”
小花和小草對視著,一時半晌說不出話來。
禪悅的腳果然是“小傷”,“好”的飛快,隔日就能走能跳了。
不過時空還是不贊同她去演武場,他有些責備的看著跟在禪悅身后的小花:“你也不勸著點你的主子,這腳剛好,又跑又跳的能養好嗎?”
小花低著頭,看不清她的表情,禪悅輕輕推了一把時空:“好了,別罵她,我執意要出來,她也攔不住。放心,今日我不跟著你們一道切磋,只是想去找清箏關心一下后續。”
時空勸不住她,只好守在她身旁時刻防備她再崴一下二次受傷害,還招呼小花也看顧著點她主子。
前呼后擁,禪悅覺得她這一路走出了總統的架勢。
演武場,連清箏永遠比所有人都要先到,往往是她已經練了好幾個來回,他們這些人才姍姍來遲。專業的,比不過。
今天亦是,他們來時,連清箏正在與一個侍衛打擂。
時空和禪悅齊齊蹲坐在邊上,乖巧的等待著結束。
他們看著連清箏三五招解決了那個壯漢,下了擂臺喝口茶后,偏頭看到他們,朝他們走來。
看禪悅探究的小眼神,她就知道對方想問什么,她笑了,不準備立馬說出來,端起茶杯細細品著。
待到她慢悠悠的將這一盞茶都喝完,禪悅終于別不住,迫不及待的問:“原種入連家的事怎么樣了?”
吊足了她的胃口,連清箏終于舍得放下茶盞,她篤定道:“我父母已經同意了。”
禪悅聽著不舒服,著急的問道:“過程呢,過程呢?他們就那么容易的,你一提,他們就答應了?”
“倒也不是。”連清箏說著,將茶盞斟滿,又端了起來。
禪悅看她又沒有了要說話的意思,都要急死了:“好姐姐,您可別再拿喬了,就告訴我吧,我是真想知道。”
誰也沒看到,連清箏隱在茶盞后的一雙眼閃過了笑意,再將茶盞放下,卻已恢復往日的一派平靜。
“開始……”她開口,“開始他們自然是不愿意的。”
何止是不愿意,幾乎就要對著她破口大罵,不過那憋紅了臉又不敢罵出來的模樣,真是有些好笑。
這說的是連父,連母這是直接嚶嚶哭了起來,她才不想要那一個來歷不明的兒子,她的兒子就只有簫兒一個。
連小弟也是老大的不愿意,他在這個家當獨子當慣了,家中所有的資源都傾注在他身上,他可不想多個什么莫名其妙的哥哥。
不過他是最怕連清箏的了,好不夸張的說是心里有陰影,是以躲在連父連母身后,抿著嘴一句話都不敢說。
“那最后你又是怎么說服他們的呢?”禪悅追問。
連清箏唇角終于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說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