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
說起來可能有點繞。
禪悅約了連清箏和原種匯合(或許遇到時空)一道去演武場。
也是讓人清閑了幾日,連清箏終于忍不住,想要一探原種的底子。
一路上原種緊張的不得了,連清箏是何武力,當初在戰場上他都看在眼里。
雖然以前在學校里,她完全不算差,就是大部分男生也打不過她,可就這點身手,同連清箏比起來,還不是三腳貓的功夫。
路上原種與連清箏一個馬車,禪悅和時空一個馬車。
死去的記憶開始攻擊她——禪悅感覺時空又在用那日分開前,那個奇怪的眼神看她了,又好多次欲言又止。
總覺得叫人有些壓力。
她轉過頭,裝作沒有注意到的樣子,依舊能感覺到那股灼熱的目光。
馬車太小,禪悅多想把自己的腦袋摘下來,當籃球一樣從窗口拍出去。
她直接把頭扭到窗口邊,掀起簾子往外看。這路可真路啊。
兩輛馬車的兩個人是完全不一樣的心情,一個希望路長一點,一個希望路短一點。
無論他們心底怎么祈愿,又是半刻鐘后,巍峨的宮門還是如約出現在他們眼前。
原種下了馬車,立在宮門前時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這就是皇宮啊,古代的,真的皇宮。
雖然他但現代也去過故宮,可故宮門口可沒有一群拿著長矛短劍的御林軍守衛。
他的心情一下子變成了又期待又忐忑,雖然他沒干什么壞事,但一接觸御林軍的目光還是感到緊張,這大約就是皇權的威壓吧。
——而且也不算完全沒做過壞事,不知道戶籍造假算不算?
好在一行人除了他以外,全是大佬,兩人有出入宮的令牌,一人令牌都不需要,直接看臉就讓通過,而原種因為是被帶來的,被搜了身之后也順利的通過了。
饒是如此,原種還是出了一背的冷汗,要知他雖然是體校生,但不代表他膽子大,御林軍大哥眼神可比當兵的還要冷硬,更別提他們的教練了。
進了宮道上,他更是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一雙眼睛都要看不過來了。
影視城都沒這樣真的,可見隨處低頭走過的宮女太監,或空著手匆匆走過,或端著東西穩步慢走,像電視劇里那樣為急著為主子辦事而跑著趕路的一個也沒有。
若是同他們走同一條道的宮女太監,還會略停下腳步朝禪悅行禮,后者只是略微點一下頭并不做停頓,其他兩人也都是平常神色,只有原種不大適應。
他一穿過來就是在軍中,男人們大大咧咧,又是在趕路,后來就被連清箏帶去了小巷子中的院子住,周圍來往都是平民百姓,他還沒感受過古代權貴階級的嚴格。
看到那些宮女太監行禮,原種險些抱拳給他們回一個,只是手擡到一半就尷尬的落了下去,好在那些奴才都低著頭,沒人看到他尷尬的動作。
其實這條路走久了,也會感到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