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教授總覺得這兩只包包像是偷情后的嫖資。即使她跟虞卿辭只停留在嘴上的親吻,這么算來,她還挺值錢。
虞卿辭壓根就沒那么想,她又把另一只包也拎到溫硯笙面前,說“畢竟是因為這些包才讓你受委屈的嘛,你選一只啊。”
溫硯笙把她抬起的手按下,“這算是補償”
虞卿辭也察覺出來好像有哪里不太對,“你是不是不喜歡啊,那沒關系,你喜歡什么樣式的,我托人去買,買到了給你送過來。”
溫硯笙說“所以你要送我一只包。”
虞卿辭點頭“對。”
溫硯笙拿過眼鏡擦了擦,重新戴回臉上,問她“你是不是忘了,你在我這里還留過一張銀行卡”
銀行卡三個字從溫硯笙嘴里說出,虞卿辭趴在沙發靠背沿上,放聲笑了起來。笑到最后連眼尾都染上了一抹紅,這下她終于知道是哪兒不對勁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收住笑意“對不起啊溫小姐,我真沒有那個意思。”
溫硯笙定定看著她,虞卿辭很少在她面前展露這么真實的笑,笑意集中在眼瞳,顯得格外明亮“你干這種事還挺習慣”
虞卿辭說“沒有。”
溫硯笙挑眉,顯然不信“看你挺順手的。”
虞卿辭說“我之前有穩定的戀愛關系。”
溫硯笙并不意外“是之前打電話讓我幫忙那個”
“嗯。”虞卿辭說,“在一塊挺久了,在某些原則性問題上出現了分歧,就分開了。”
溫硯笙點點頭,沒有多問。
虞卿辭說完后才意識到自己是在跟誰聊前任,裝作口渴的咳了兩聲,去夠茶幾上的水杯“那什么,其實也沒在一起很久,臨近畢業你也知道德國那變態的延畢率有多高。”
溫硯笙說“有所耳聞。”
“那你”
“前人栽樹后人乘涼,我還挺省事。”
虞卿辭握水杯的手一頓,把其中一只黑色包包拍向溫硯笙懷中“別嘴貧了,早點睡吧。”
溫硯笙拎起那只包看了兩眼,放到自己那一側,算是收下了“哪間臥室”
“那邊那個,里面待了衛生間,之前蘇檸玥也沒睡過,缺什么東西就跟我說。”
“多謝。”
虞卿辭看著溫硯笙走入房間,回頭看了眼落地窗外依舊璀璨的夜色,勾唇笑了。
一夜無夢,虞卿辭醒來時已經早上八點多。這段時間她白天跟著溫硯笙上課,生物鐘都規律了不少。
她起身沖了個澡,走出房門時,一縷極燦爛的陽光透射進來,將整個酒店房間照得明亮溫暖。
溫硯笙還沒離開,開放式廚房中的微波爐辛勤工作著,溫硯笙站在一旁用手機打字,遠遠望過去頁面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字,應是在工作。
虞卿辭懶散的靠在廚房外的酒柜邊,未打理的長發柔順的散落在酒柜上,浴袍系帶松松垮垮,胸口處還有未擦盡的水漬。
她看了會兒,同溫硯笙打招呼“早啊。”
微波爐叮一聲響起,溫硯笙說“起得挺巧。”
虞卿辭掃了眼,都是云威酒店招牌的早餐樣式,倒也沒覺得遺憾。若真是溫硯笙給她親手做早餐,她定要以為是什么鴻門宴了。
溫硯笙問“牛奶還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