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負責過其中部分交易的安保工作,但對具體細節一無所知,因此上報上線時沒能更多的信息,沒想到竟然在今天有收獲。
琴酒斜了安室透一眼,沒有回答,繼續說“今天他和妻子兒子以及兩位秘書上了這艘郵輪,我們需要在今天之內確認他對組織的態度,基爾,這件事由你負責。”
水無憐奈“了解。”
她的對外身份能夠很輕易地與議員有接觸,確實是最好的人選。
琴酒“如果他愿意繼續合作,那么之后一切照舊,如果他不愿意,呵呵,我們送他一份大禮。”
琴酒雖然沒明說是什么大禮,但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以這位的性子,這位宮崎英夫若是流露出不合作的態度,恐怕就再也下不了船了。
成宮沒有插手琴酒的工作,靜靜地聽完,最后說了句“工作上的事你們自己看著辦,做完了給我發任務匯報。”就直接斷了視頻。
如此干脆的態度,又讓一些先前想著站隊的組織成員摸不著頭腦了。
這位看起來不像是要奪權的樣子
一雙雙眼睛投向琴酒。
朗姆不在,梵圣托又走了,貝爾摩德向來不管事,這里就這位最大,只能看他眼色行事了。
至于考格南
看起來就是個不中用的龍套,直接忽視。
琴酒“后續等我郵件指揮,現在解散。”
大家陸陸續續起身,準備離開。
就在離門最近的貝爾摩德打開門時,琴酒忽然開口
“這艘船上現在有好幾百名警察,雖然他們大部分是沖著那個小偷來的,但呵呵,我奉勸你們當中那些別有心思的人,海上確實是做小動作的好地方,但也是我抓你出來的好機會,阿斯蒂的例子在前,各位做事之前可要想清楚啊。”
“很少見到琴酒話那么多的時候,看來阿斯蒂給他的刺激太狠了。”
安室透在郵輪上有兩個房間,一個是鈴木園子送的,還有一個是他自己開的。
此時,在那間他自己開的房間里,諸伏景光盤膝坐在沙發上,一手支著下巴,一邊看安室透翻資料,一邊說。
安室透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
“你在看宮崎議員的資料”諸伏景光又問。
“嗯,有在意的地方。”
“要救嗎”
諸伏景光問的是,假如琴酒最終決定對宮崎英夫動手,他們要不要聯系警察廳或者公安把人保下來。
能和組織有超過十億元合作金額的政治家,說白了也不是什么好人。
諸伏景光出過相關任務,組織出手弄死的人里,肯定有這位授意的,把他保下來,難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先不說這個。”安室透放好手機,看向隊友,“你對考格南怎么看”
“考格南”諸伏景光愣了一下,想了想才說,“我感覺他像個新人,應該不是臥底。”
心理素質太差了,明顯沒有接受過訓練。
不過也有演的可能,這就不是他能看得出來的了。
“琴酒明顯認識他,看起來很看不起他的樣子,我猜他摘下面具,我們或許都認識。”
“看不起會是因為梵圣托嗎”
“不像,琴酒是實力至上主義的忠實擁躉,他看不起大概只會因為他覺得那人是他眼中的廢物。”
“所以你有猜測的人選了”
“那倒沒有,范圍太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