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與夢境在奇怪的地方重疊了。
除了安柏送給我的風之翼外,我是不是還得再買一架以滿足不同日期天數的出行需求
就算摩拉再充裕也不是我這種造法啊
果然,還是要賺摩拉啊
說干就干,我又帶上了我的裝備去風神像下賣唱。
可是
手好酸qaq,區區一把木弓竟然有這么大的殺傷力
雖然老爺子昨天已經幫我充分放松過了,但早上起來,我的胳膊還是差點抬不起來。今天就彈一些簡單的伴奏吧,反正對于詩人而言,歌聲和內容才是重點。
至冬新兵連
一個橙發藍眼的少年坐在防風帳篷外擦拭著一把鋒利的短劍。這里刮著風下著雪,但他依舊穿著一套單薄的新兵制服,似乎完全感受不到寒冷。
他觀察著看著手中的短劍,正反兩面都仔細的查看,確認沒有血漬和其他臟污殘留后才把它收進了掛在身側的劍鞘。
銀色的利刃反射出刺目的寒光。
“你就是那個囂張的小子”一位穿著軍工廠特殊裝備的老兵走了過來,他似乎接受了實驗室改造,體型比一般的成年男性高壯的多。
他停在少年的面前,居高臨下“看起來弱不禁風嘛執行官大人竟然會賞識你這種家伙。”
聽說這個叫阿賈克斯的新兵在剛剛入伍的時候就把在場的征兵團老兵們全都打趴下了。
面對巨大的體型差距,還未滿15歲,甚至稱得上有些纖瘦的少年眼中卻并無懼意。
他抬起頭看著眼前這位經過實驗室改造,佩戴了特殊的能驅動元素力裝置的大個子,沒有光亮的藍色眼睛里似乎點燃了無色的火焰。
沒有恐懼,反而躍躍欲試。
“你看起來很強。”名叫阿賈克斯的少年站了起身,走到老兵的面前,重新抽出了劍鞘里的兩把短劍。
劍刃與劍鞘摩擦的聲音與破空聲一同響起。
他并不回避,反而主動邀戰“要比一場嗎”
擊敗一個又一個的強者,挑戰更強者,只身一人潛入腹地完成危險的任務至冬軍隊的生活,這個面容尚且稚嫩的少年樂在其中。
輕松的取得了又一次勝利,軍隊的老兵們,就算是經過實驗改造的老兵也已經不是他的對手。
阿賈克斯并非沒有察覺到那些人落在他身上的,或驚詫或恐懼的視線,怪物這個名號也時不時的從這些人嘴里聽到,但他并不在意。
怎樣變得更強,挑戰更強的敵人,經歷更酣暢淋漓的戰斗,這才是他關心的事情。
還有家人。
勝負毫無懸念,戰斗過后,阿賈克斯的身體只是微微發熱,連汗都沒有流。
體型巨大的改造戰士倒在他的腳邊。
少年眼中的火焰散去,又變回了之前安靜的模樣。
重新擦拭了一遍短劍再將它們收入鞘中,他沒有再理會腳邊正發出痛苦呻吟的的手下敗將,轉身走進了身后的行軍帳篷。
離開海屑鎮出去冒險后,一個月寫一封信寄回去他還記得小鳥的話。
從他進入征兵團那天開始算,好像差不多一個月了吧
就像一把被包裹進天鵝絨布里的利刃,回想起那些親切又可愛的家人和朋友,阿賈克斯全然不見剛剛與老兵切磋時鋒銳逼人的氣勢,整個人都像被包在羽絨被里一樣,軟和了起來。
他從隨身行李里抽出了一沓信紙,用一個木箱子當書桌,拿起一旁的羽毛筆蘸上墨汁。
老頭子估計還在生氣,媽媽和冬妮婭他們應該很擔心。
他們估計也想給他寫信,或者已經寫了信。但軍團的駐地時常在變,僅僅一個月就變了不下5次。
因為地址經常變,即使有那位代號為公雞的執行官關照,家人的信也很難準時送到他身邊。
收回思緒,阿賈克斯在信紙上寫下一行字。
親愛的小妹,最近家里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