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朝五條悟翻了個白眼,沒好氣拍開他的手轉身出去“你把事情搞定了再叫我。”
五條悟朝夜蛾正道攤手“看吧。”
夜蛾正道
蛇岐深雪離開辦公室后,夜蛾正道頭疼地按了按眉心。
“你怎么找到它的它又是怎么受肉的”
雖然瞳孔有些不似常人,但如果不是他們的對話太奇怪,根本看不出蛇岐深雪是受肉的詛咒。
也就是說,五條悟不說的話,大概沒人可以發現蛇岐深雪的身份。
畢竟世上擁有「六眼」的人只有他一個。
“昨晚路過一個公園,發現里面有點不對勁,進去之后就看到她了。”
此時的五條悟已然收起了之前嬉笑輕浮。
他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聲音平淡“應該是一個女生受到打擊后自己吞吃了咒物,可能是想詛咒什么人。具體身份已經讓人去確認,晚一點應該就會有結果了。”
世界上幾乎9999的普通人都不知道詛咒的存在,但這并不妨礙他們相信真的有詛咒。
在極端情緒的刺激之下,胡亂使用一些聽來的方法詛咒某人的事情也常有發生。
夜蛾正道沒有對五條悟的推測提出懷疑。
“那你為什么留下它”
受肉的人類依然是詛咒,這是毋庸置疑的。
即使這些寄宿在咒物中咒力之主在生前或許不是壞人,可誰也不能保證他們以這種特殊的辦法復活后,仍舊保持了本心。
更別提八岐大蛇在歷史上并沒有什么好名聲。
五條悟想了想,往后靠進沙發里,仰面望著天花板“想留就留了咯。”
漫不經心的口吻就像在說今天為什么吃早餐。
夜蛾正道皺眉,正要開口,仰面躺在沙發上的五條悟就已經“嘿咻”一聲地撐著膝蓋站起身來,聲音恢復了以往的輕快。
“不用擔心校長,我和那家伙立下了束縛,沒有我的允許,她不會殺人的。”
話已至此,夜蛾正道也只得嘆息一聲,在入職表上簽字。
有一瞬間,夜蛾正道想問五條悟「束縛」的具體內容,但他又想
大概是以此換取存活吧。畢竟悟可是現代最強的咒術師啊。
蛇岐深雪坐在圍欄上曬太陽。
那副懶洋洋瞇著眼睛的模樣,看起來恨不得原地躺下。
五條悟走過去打量了她一會兒。
“蛇不是喜歡潮濕陰冷的環境嗎”
“我又不是蛇。”
五條悟一字一頓地強調“八岐大蛇。”
“煩死了。”蛇岐深雪唰地睜眼,仰頭,“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以后別叫。”
“所以你給自己取了名字”
蛇岐深雪頓了半秒,收回目光,低頭“不是。”
“誒”
五條悟非常敏銳地從蛇岐深雪微妙的態度中,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他抬腿跨上圍欄,在她身旁蹲下來。
“這意思是蛇岐深雪這個名字是別人給你取的真的假的”
“”
“喂,快說嘛。”
“你好煩,我不想告訴你。”
“超過分的發言啊,還記得你拿著我的卡嗎”
蛇岐深雪不愿說,五條悟也沒強求。
反正說了他也不會認識,這只是一件短暫引起了他好奇心的八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