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來人的腳步聲急促,在整個地下洞穴里回蕩。
司珀茵在他們進到洞穴之前,就把自己從一坨軟乎乎的怪物變成了人形,粉眸睡意懵懂,她不喜歡在人面前露出自己怪物的樣子。
“我本來還準備了,看來現在用不上了。”穿著緊身衣、身姿曼妙的女士調笑道。
司珀茵看著她,茫然的粉眸過了兩秒才對上焦。
貓。
“你居然醒著”
做了一個噩夢。
“你夢到什么我就不問了。”貓女拍了拍自己的頭,“每次你這樣說話,我都很不習慣。”
有種身體和認知分開的感覺,越是感知敏感的人越覺得分裂。
司珀茵不說話,就開始比劃手語。
“看不懂。”貓女說,“老規矩,不過這次有點嚴重。你的那群分身小朋友搞定不了。”
她的跟班把一個斷了腿的人抬了進來,另一個懷里還抱著血肉模糊的腿。
司珀茵看了看那個人的傷口,斷面已經被燒焦壞死,就算是醫院也避免不了截肢的結局。
但對司珀茵而言,這不算難,她對貓女點點頭。那條腿就從另一個人手里漂了出來,貓女示意那兩個人將他按住。
“啊”痛苦的嚎叫從那個人嘴里發出,他瘋狂地想要掙扎,司珀茵垂下眼,給那條腿恢復完整,對著他的傷口按了上去。
整個接腿的時間持續了十幾分鐘,傷口還滋滋冒煙,男人嚎了十幾分鐘,等司珀茵起身的時候,他愣整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腿。
“好、好了”
“是的,歡迎認識地下世界最仁慈、醫術最好的女士司珀茵。”貓女介紹道。
“春、春天不錯的代號。”年輕人干笑兩聲,“就是有全麻服務就更好了。”
司珀茵迷惑地眨了下眼睛,比劃了一個打暈的手勢。
“意思差不多吧”貓女笑了一下,“這家伙算是個還不錯的黑客,不要問我黑客是什么,有什么消息你可以問他。”
她這也算是兩邊賣人情,年輕人今天本來坐在酒吧里好好的,遇到兩邊幫會火拼,一不小心就斷了一條腿。可惜的是,他前幾天才得罪了法爾科內家,壓根不敢冒頭,也沒有黑診所敢收,她順手就拎到了司珀茵這里。
而她和司珀茵認識的時間就更長了,在司珀茵還沒來到哥譚前,他們就互相認識。
準確的說,她一開始和賽娜比較熟悉,那是個勇敢的姑娘,偶爾她也會去賽娜駐唱的酒吧捧捧場。
司珀茵從角落里翻出了紙和筆,很快兩個人的畫像就出現在了紙上,她將畫像遞給年輕人。
“好、好的。”年輕人接過畫像,“如果有她們的消息我會告訴你,就是要怎么聯系你”
“她經常在這里,如果你過來這里她沒在的話,扔一個就行。”貓女朝他促狹地眨了下眼。
司珀茵用手比了一個大叉。
她堅決拒絕來個打擾她睡覺。
“還有一些下水道,貧民窟,犯罪巷,那些地方應該都有她的分身,你仔細找找應該能找到。”
“實在不行去阿卡姆精神病院的后門,那是她的固定刷新點。”
年輕人滿臉茫然。
貓女給了他另外一個方式,“或者送去市郊的安吉兒修道院,那個圓滾滾的員工有聯系她的方式。”
“好、好的。”
等人都走完后,空蕩蕩的洞穴里只留下了她們兩個,貓女霸占了司珀茵的搖椅,翹起一條長腿,在上面悠閑地晃著。
“對了,雷切爾蓋奇,他在逃跑的時候被蝙蝠俠抓到,現在被關去黑門監獄了。”
他就是指使杰克去放炸彈的人。
司珀茵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不過那群小子們知道這件事情之后,倒是經常找他妻兒的麻煩,要出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