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國王陛下啊,如果您允許的話,我當然愿意講一個好聽的故事給你聽。趴在書上的洋娃娃裝模作樣的捧讀起來。
杰森看著她搖晃的腦袋,沒好氣地笑了出來。
過了一會,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她這次并沒有疏離地說對不起。
外賣是杰森打掃完整個房間,吃了一桶泡面,看了幾頁書的時候才送到的。
根據外賣小哥口述,這兩天的外賣異常難送,街上不是在游行,就是在火拼。
他頭盔上的彈孔是他足夠敬業的證明。
這是他今天最后一份訂單了,他把外賣塞給面前這個塊頭一大個但還在玩娃娃的年輕人,把頭盔一丟,轉身加入了游行的隊伍。
“藝術家”之死在哥譚引起巨大的轟動。
哥譚作為人口千萬的城市,哪怕罪犯有三分之一,這已經是一個驚人的比例了,那依然還有七百萬人的普通人。
他們循規蹈矩的上班,掙錢,撫育下一代,遵循著哥譚明面上暗面上的規矩,活到了現在。
他們當然知道哥譚上方有一層濃厚的陰影漂浮在那里,操控著他們的人生,看他們拼命向上爬,要么加入他們,要么死。
更多的人渾渾噩噩的出生,又渾渾噩噩的死去。
“藝術家”就像撒在熱油上的水,瞬間將以前勉力維持的平衡打破。
無數人在政府門口和阿卡姆精神病院前靜坐,舉著巨大的標識。
“要公正,不要阿卡姆。”
普通人尚且如此,地下世界更是一片混亂。
蝙蝠同盟們這幾天各個眼下都掛著巨大的黑眼圈,杰森也不例外。
有人厭惡這群超級反派,巴不得他們立即消失,也有人需要這群“平賬大師”。
而后面那群人占少數,卻掌握了哥譚大部分的財富和權力。
這樣的詫異讓整個哥譚都像被點燃一樣。
司珀茵看著外賣袋里面的東西,可樂沒了。
“能送到我就已經知足了。”杰森在軟件上給外賣員滿分,他打開冰箱后,發現里面的東西和他離開的一樣。
他把可樂罐放進司珀茵的懷里,發現白色的娃娃正在盯著他的外套口袋看。
里面是一張宣傳單,昨天他從黑面具手下那拿的。
自“藝術家”出現后,無論是普通人的憤怒還是更加躁動的地下世界,就好像有一只無形的推手在背后推動這暗流洶涌的一切。
而那張宣傳單總是出現在這些事件的邊邊角角里,像牛皮癬一樣的小廣告一樣。
杰森把宣傳單從口袋里抽出來,遞給司珀茵,“這張宣傳單有什么問題嗎”
我見過。
“在哪”
司珀茵說要想。
把自己切成十瓣就是有這個問題,記憶東拼西湊的。
而且她的分身很多時候都是處于一種放空的狀態,能讓她留下印象的一定是她感興趣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杰森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露出一個憋笑的表情。
怎么了司珀茵好奇地探頭,看見一條平平無奇的廣告推送,她又坐了回去。
“提姆被人綁架了。”杰森開始穿他的裝備,“我要去嘲笑他。”
紅羅賓誰能綁架他
“不是紅羅賓,是提姆,一個平平無奇的有錢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