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克萊恩帶著科恩黎進入雪倫的房間,左登彈了下手。一團火焰從祂的指尖躍出,飛速穿過窗戶,將那鏡子化作的雪倫打碎。
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克萊恩猛地抬頭望向這邊,卻只能透出紅色的月光看到兩個重疊在一起的剪影。
我的眼睛應該沒出問題吧,剛才在左登身后的是亞當吧
雖然只看了一眼,克萊恩也透過那條縫隙看到了左登身后的人,并認出那是亞當。
那天在尸骨教堂這倆人之間不還冷冰冰的嗎,怎么這才過去兩個多星期,就搞到一起了
不不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克萊恩晃了下頭,將剛才一閃而過的八卦扔出去,專心致志的對付眼前的“歡愉”魔女。
見科恩黎沒有被雪倫的蜘蛛絲殺死,左登剛松了口氣,就被身后的亞當咬的身體刺痛。
“呃”身體不自主的向前傾了傾,左登站直身體,回頭怒視
“你發什么瘋。”
“解決完了嗎解決完了我們回床上吧。”略微下蹲,雙手抱起左登,亞當不由分說的把祂帶回床。
“說好的今晚不折騰我的。”被亞當扔回床,左登翻了個身,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亞當,不滿的說道。
“嗯,不折騰你。”握住左登的手,亞當在祂額頭上落下一吻。
第二日清晨,將梅迪奇趕上源堡后,左登看向亞當
“你和黑夜說了嗎”
“嗯,說過了,祂打算后天行動。”喝著瓷杯中泡好的紅茶,亞當平靜的說道。
“被縛之神和斯厄阿交給我,你們主要負責玫瑰學派的成員就好。”
整個人窩在沙發里的左登思考著,隨口說道。
“你一個人可以嗎別忘了被縛之神身上還有母樹的污染。”亞當有些擔憂的望著左登。
“我知道,就是因為有母樹的污染才不能讓你們去。”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而我并不怕母樹的污染。”
“不怕當年你不是因為外神的污染才陷入沉睡的嗎”皺了下眉,亞當放下手中的杯子。
“那是被圍攻,只有母樹一個的話,我不會輸的。”左登反駁亞當的話,自信的說道。
“就這么決定了,我來對付被縛之神和斯厄阿。”
不給亞當勸說自己的機會,左登起身就要離開。
“你去哪”
“剛才安提柯說阿茲克回廷根了,我得去做個手術。”戲謔的一笑,左登換上卡俄斯路西法的皮套,離開奧爾斯納街。
乘坐馬車抵達霍伊大學,左登在大學門口看到了早已等待在那里的阿茲克。
“阿茲克先生。”走下馬車,左登向阿茲克打了個招呼。
“卡俄斯,上午好。”阿茲克禮貌的點頭,褐眸難掩滄桑。
祂打量了左登幾眼,有些疲憊的開口“你叫我來有什么事嗎”
“我們去霍伊河邊說吧。”不在乎阿茲克可能看出了自己的身份,左登微笑著邀請。
“好”阿茲克提著手杖,和左登并排走向校園內。
倆人都沒有開口說話,沉默著沿途而上。
直到看到流淌的河水,周圍已不再有學生老師經過,阿茲克才頓住腳步,望向左登
“你找我有什么事”
“阿茲克先生,你是否丟失了自己的記憶”
左登坦然而直接的問道。
“是的。”阿茲克點了點頭,并不疑惑卡俄斯為何會知道。
“那么你找到自己為何會缺失記憶的答案了嗎”
“并未。”阿茲克搖搖頭,嘆息道,
“我在貝克蘭德找到了第一次的記憶,并想起了之后幾次的生活。我甚至去找了靈知會,但從未找到自己為何會丟失以及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