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眾人拜服在自己腳下,尤天壽志得意滿。
白軒只是冷眼旁觀——他在等,等尤天壽所有的底牌全部出現之后,再給與他致命一擊!
是的,雖然尤天壽在酒里下了毒,但是有著百毒不侵能力的白軒,根本毫無影響。
他現在只是不確定尤天壽是不是還有其他安排,因此才繼續蟄伏,伺機而動。
……
恰在此時,陸寒蕊被帶到大殿。
尤天壽伸手示意眾人安靜,然后道:“接下來,我要說的第二件事情,就是——怎么幫大家找到那失蹤的萬兩黃金。”
刷!
聽到尤天壽如此說,眾人齊齊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尤天壽見狀心中暗喜。
的確,他是把大殿中所有人全都用蒙汗藥制服了,可是他總不能真的把這些人全都殺了——那樣的話他這個大當家和光桿司令也沒什么區別了。
可在不殺人的情況下怎么立威?
他想到了陸寒蕊,這個在鏢隊內身份不凡的女人,在尤天壽看來,陸寒蕊必然知道那些金子的下落。
只要自己從陸寒蕊口中問出金子的去向,再加上手中毒藥的威懾力,大棒加甜棗之下,必然能將眾人全都收服。
這些念頭在尤天壽心中一閃而過,他將陸寒蕊拉到身邊,問道:“諸位,你們可知她是誰?”
眾人全道不知。
尤天壽笑道:“她是誰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只知道她在鏢隊之中地位很高。”
說完,他對陸寒蕊問道:“說,你叫什么?”
陸寒蕊緊閉雙唇,冷著臉不做回答。
尤天壽不以為意,道:“我數三聲,如果你還不開口的話,我就把你的衣服全部扒光。”
說完,不等陸寒蕊反應,他便自顧自數道:“一……二……”
眼看尤天壽馬上數到三,陸寒蕊又羞又急,道:“我叫陸寒蕊。”
“哈哈,你們看,這不就知道了嗎?”
尤天壽得意一笑,隨后又問:“那你是誰?”
陸寒蕊想要不答,但是看到尤天壽那淫-邪的眼神,驚懼之下,只得如實作答:“我是四海鏢局總鏢頭陸南川的女兒。”
四海鏢局陸南川的女兒?
聽到陸寒蕊的回答,尤天壽大喜,他本以為陸寒蕊不過是鏢局中一個女鏢師而已,想不到竟然是條大魚,連忙問道:“那你們押送的那萬兩黃金現在何處?”
陸寒蕊聞言一愣:“金子不是被你們搶了去嗎?”
尤天壽臉色一沉:“賤婢,你們把箱子底部的金銀全部換成石頭,早已經把真正的財物運往了別處!”
“怎么會!”
陸寒蕊臉露驚愕,眼看尤天壽絲毫不信,她急道:“我沒有騙你,我真不知道箱子里怎么會是石頭!”
看到陸寒蕊的反應,尤天壽心底一沉,意識到陸寒蕊怕是真的不知道。
可是他之所以將陸寒蕊帶來,就是為了當眾逼問出真正財寶的所在好收攬人心,怎么會聽陸寒蕊的辯解?
撕拉!
他一伸手,便將陸寒蕊的衣物撕去一塊:“賤婢,你還想隱瞞!”
“啊!”
眼看自己手臂上的肌膚露出大片,陸寒蕊又羞又急,叫道:“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竟然還嘴硬?”
尤天壽暴怒,再次伸手,就想要徹底將陸寒蕊的衣物撕開。
“等等,尤天壽,你又何必為難一個女子?”
一旁的白軒忍不住開口道。
他倒不是為陸寒蕊擔心,而是系統發布的任務是讓他調查其余金銀的去向,可就現在而言,陸寒蕊是唯一和任務相關的人,萬一她被尤天壽逼迫太甚,直接咬舌自盡,自己可就很難完成任務了。
“哦?”
尤天壽聞言止住動作,譏諷道:“怎么,我們的大當家這是憐香惜玉了?”
陸寒蕊也看著白軒,目露期冀之色。
白軒搖搖頭:“誰都看得出來,陸寒蕊是真不知道那萬兩黃金在哪,你現在這么折磨她又有什么用?”
“不錯,你說得對,我折磨她是沒什么用!”
尤天壽一把將陸寒蕊推開,來到白軒身邊,獰笑道:“既然你這么心疼她,那不如……你來替她受過?”
說完,尤天壽把刀放在白軒脖子上,目光在白軒全身上下逡巡:“你說,我該先把你哪個部位割下來好呢,鼻子,舌頭,還是一只胳膊?”
白軒直視著尤天壽,半晌,搖頭一笑,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緩緩站起身來:“尤天壽,看來是我高看了你,你的底牌也就只有這毒酒了。”